平时他都是收着力道的,沈琼瑛的身体承受不了,眼下没了约束无异于猛兽开荤,他毫无保留地砰砰撞击,非要把她榨干不可。
这样的勇猛,难得把沈瑾瑜从走神中拽回来,自虐般定睛看了一会。
少年深深浅浅,富有节律。
这娴熟,这从容,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他们无数次媾和,他顿时没了阻止的欲望。
心脏像是被掏空,破了个大洞,极致的痛苦之下,他被抽离撕裂。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渐渐感觉不到痛苦,只觉麻痹之下很快乐,那些往事越是想得透彻,越有种置身事外的残忍。
好像这个输得一塌糊涂的躯壳经历的是别人的故事。
看,沙发上那个正在交媾的人生赢家,是不是像他?
恍惚中光影交织,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时对她势在必得、把她勒索到只能求饶的自己。
十几年前他也长这样、也这么春风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