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他输太惨,而是时光倒流了?

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是她亲生的……她是不是就能接受他了?

真好啊……

有这么一瞬间,骄傲的沈瑾瑜懦弱到完全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他近乎痴迷地把自己想象成沙发上的少年,再结合眼前血脉偾张的交合动作,他靠冬日里最后的火柴做着白日梦苟延残喘……冷下的血液一点点重新沸腾,有一簇小火苗又回光返照般无声自燃。

眼前的画面不再碍眼,而是变成了唯美幸福的事。

以至于当女人在昏迷中不自觉嗯哼出声,扭动迎合节拍的时候,他产生了错位的满足感。

他分明没有输!

在他错位的视角里,清晰地看着年轻的自己在大力挺弄,征伐鞭挞,一阵冲刺后激射高潮!

他获得了史无前例的慰藉。

他硬不起来或许不仅是因为阴茎海绵体被暴力踩踏,更是因为她一再厌弃鄙夷,导致他内心海绵体早被她践踏。

或许是当年不明药物潜在后劲,他的阳痿爆发得很复杂。但不管怎么说,物理创伤可以药愈自愈,心理一蹶不振就很难崛起了。

当眼前的情景刺激着他,想象自己也能被她不遗余力纵容回应……他充血的下体又站起来了!

血液里那些驳杂的物质也充分发挥着乱七八糟的药效,帮他实现了从0.1到1的跨度。

趁着少年在射精余韵中修整,他激动走过去,把女人从沙发上拖下来抱到怀里,坐上了自己久违的坚硬。

沈琼瑛是被体内暴躁骇人的肉棒给撞醒的。

这根肉棒就好像久被镇压的凶器,终于破开封印重见天日,不要命地释放着杀伐暴戾,横冲直撞……

更像是一只饿极出笼的凶兽,非要把她啃噬到极致后再蚕食鲸吞不可。

先前沈隐只是往前顶,力道深了重了会让她有些不适,这次沈瑾瑜却是全方位冲撞她穴肉所有方位,像是个杵子要把她捣烂碾碎。

她在那种过于刺激的撞击中醒来,眼前浮现的是沈瑾瑜近乎痴迷的脸。

更诡异的是,他那张成熟的脸却模仿着少年撒娇般的表情叫她:

“妈……我爱你!”

“妈我真的好爱你……”

“给我……快给我……”

配上他低沉的声线,不伦不类,无一不是刚才小隐说过的话。

这怪异的一幕,吓得她毛骨悚然!

晕倒前险些被勒死的身体记忆还在,喉咙仍隐隐作痛,这张脸哪怕再伪装,给她留下的也全是狠戾的噩梦!他怎么敢?

她拼命挣扎:“放、放开我!!!”

这个近乎幻觉的梦就像一个脆弱气泡。

一旦有一方挣扎就不真切了。

意识到女人的反抗,沈瑾瑜好不容易自我催化的梦险些粉碎,他即刻沉了脸。

又是这样!她满身满脸的不情愿又在摧毁他的自尊!好不容易雄起的那处也隐隐有了气馁的感觉……他怎么能允许?

他抬手抄过桌上剩下那杯酒,掰着女人的嘴强硬灌进去。

“唔……我不……不要喝!……”沈琼瑛隐隐知道会喝下什么,拼命摇头。

三个人如果都不清醒,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天总会亮的,让她怎么做人?

可下巴被他钳子一样固定,只能被迫吞咽。

辛辣到极点的酒水悉数倾倒,除了少数吞咽不及溢出,剩下的全都灌入喉咙。

她这辈子没喝过这么辣的酒,不停呛咳,顾不上仇视,脑子已经天旋地转。

眩晕之中,身体反抗也不知不觉卸力,无助地伏在始作俑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