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归不雅,确实性感。
气氛达到了高潮,心思浮动。
有喝得晕头转向的老总数着人头算到了沈琼瑛头上,叫她也来一个。
她抬头,满场起哄,沈瑾瑜含笑看着她,半点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似乎等着她示弱求救。
耳边都是喧嚣,她腾地站起,推开他的手臂,手执酒杯,走到那位老总身边,礼节性笑笑:“抱歉王总,我人笨一无是处,自罚一杯。”说着学着刚才女孩们敬酒时的样子,把杯中酒都干了。
清冷的面孔近距离一笑,如同冬去春来,春暖花开,直把眼前的老男人给看傻了。
她转身就走,王总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说什么也要再灌她一杯。
沈琼瑛收了笑容,反手泼了他一脸酒。
气氛一僵。
王总给泼得一激灵,这才想起上首的沈瑾瑜,一下找回自己姓什么了,顿时后悔,又拉不下脸说什么。
“好了,瑛瑛也是喝多了,快给王总道个歉。”沈瑾瑜懒洋洋地端着酒杯,喜怒难辨。
沈琼瑛置若罔闻,板着脸回到了座位上。
沈瑾瑜冲王总随意扬了扬酒杯:“瑛瑛脾气不好,我代她向你道歉。”
王总哪敢受,酒彻底醒了,连忙低头哈腰,到两人跟前自罚三杯,祝福了几句不伦不类的俏皮话,又豁出脸面出丑嚎了首句句跑调的歌,把众人逗得俯仰大笑,这插曲才算翻篇。
宴席的最后,沈琼瑛注意到,肖雪是跟地产公司的孙总来的,最后又醉醺醺被建筑公司的李总揽着走了。
她想起席间对方的悉心照顾,想上前阻拦,却被沈瑾瑜给拉回了车上,冷笑嘲讽:“看到了吗,那就是情妇,在这个圈子里,很多情妇甚至是共用的,还能通过床传达点不方便交易的内幕消息。”
“你不是口口声声当情妇吗?怎么?还想当吗?”
不知是酒喝多了晕车,还是被他的话恶心到了,她一直干呕,不得已半路下了车,被他背在身上慢慢走。
夜路寂静,偶有车辆掠过。
两人上下交叠的影子宁馨静谧,在路灯下不停拉长又变短,沈瑾瑜沉重规律的脚步声在国道格外清晰。
也许是突然呼吸到清新空气恢复舒适区,也许是因为他恐吓调教的手段奏了效,她竟然有些斯德哥尔摩地觉得他肩膀有些安心,乖乖埋头贴在他的颈窝。
“你也就睡着了才会乖,”他语气自嘲又有些凶:“这么冷睡什么睡,赶紧给我……”
他微微侧头,对上了她温柔偷窥的眼睛。
她其实是在想,好像她某一次痛经污染了裤子,梅芳龄不在家,她又不好意思跟沈思说,也是他,毫无预兆摸黑找回学校,把她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