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痛得快昏过去的她在黑暗的教室里偷偷抽泣,看到他打着手机的灯光走近,简直像是看到了救赎。
那时也是这样,他一边骂她为什么蠢到这种事痛晕过去都不敢讲,一边把外套给她围上,脚步沉稳驮着她回去。
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一步呢?
他停下了脚步,她下意识受惊闭上了眼睛,从傻狍子变回了可爱小鹿。
他的心沸腾成岩浆,循过去耳鬓厮磨,汲取她的气息,亲吻她的香唇。
明明更严重的事都做过了,可这个吻惊得她剧烈躲避,导致他的身形也被带着颠簸了几下。
“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了……”她还想挣扎。
“赶紧回家,”回应她的,是屁股上响亮的一记,和停顿后暗哑压抑的声音:“……我想和你做爱。”
她懊恼扭过脸去,没有注意他这次没说“我想肏你”。
一挨着床,她就想往被窝里钻,却被他按住了。
她比以往都害怕,也不知在害怕什么。
“我想和你做爱,行吗?”他再次强调着,迫不及待解开裤链释放出坚挺,眼睛跳跃着火苗凝视着她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直是心机深沉不见底的,鲜有这样亮晶晶的时候,印证了那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现在的他真的跟缠着她小狗样求欢的沈隐没什么不同。
“不行。”她夹紧双腿,双手捂脸,心跳如鼓,想尝试聚拢意志却散了,怎么都恨不起来:“我很晕,我想睡了!”
“可你是情妇啊,”沈瑾瑜压了上来,话音与其说羞辱倒更像是打趣,手指顺着她双腿的路线上下搔弄,摸得她痒痒之下被迫扭动,很容易就被他撬开。他挑衅又戏谑地持续挑逗:“情妇就是,我想要你就得岔开腿给我。”
“你闭嘴!”她又开始生理性反胃,反抗大了些。
他轻松分开她的双腿:“这就受不了了?不是你口口声声认了吗?还跟我拗吗?”整天就会说这种话来气他,就她这脾气去当情妇怕不是要跳楼。
她死死咬着唇,泪眼蒙蒙怒瞪着他。
因为烂醉,她头脑鲁钝得像小孩子一样,那些仇恨都暂时冻结了。又因为今晚诡异的暧昧,只剩下时空错乱般的思维断层,满腹委屈一股脑爆发:“你羞辱我!看着人欺负我!你还让我给人道歉!”
他一愣,表情柔和下来,“好了好了,我那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吗,你道歉他也得敢接啊……”
她依然咬唇落泪:“总之你别想碰我,我心里很难受!”他真的吓到她了,以为要把她也推出去任人玩弄。大概是因为想的太糟糕,在发现他还有底线后,她冰冻的心骤落又升,绽开了脆弱的裂隙,不再那么严防死守。
许久没见到她这么轻松使小性了,跟昨夜的错觉不同,哪怕只是因为醉酒,他依然为之悸动。
仿佛他们之间没太多无法挽救,一点都不责怪记恨。
“不行,”他脸上难得出现“温柔”这种表情,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我必须要你,现在就要你。”
说着,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虔诚又认真,不复以往的掠夺粗暴。
他亲吻花瓣一样亲吻她的全身,甚至懊恼于自己留下的旧伤痕,好像久违的人性一下子全部回归。
她的身体不听话,棉花一样柔软迎接,甚至花心还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期待,湿漉漉溢出黏腻的水分。
“你也想要我吧,”只是说出这样的推测都让他甜蜜幸福,他耐心磨蹭等她湿,粗大的龟头顶住湿润的花心慢慢入进去,茎身被包围,那种快慰,从下身直熨帖到心里,让他餍足地眯起了眼睛:“真想干你一辈子……”
他的嗓音里带着火热的轻颤,情欲的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