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与他天?人永隔。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二郎送了韫娘到他身边,却又因韫娘容色被人觊觎而死,这是一段孽缘,却也是天?定的缘分。
想起未来的妻子,他微微有些头疼,韫娘是耐不住寂寞的活泼性子,才在家中郁郁几日便又要?出门?玩耍,今天?去看人迎神,明日去瞧寺庙新开的桃花,过几日又想吃糕点,偷偷换了装束去街上游玩。
留守的侍从小心翼翼请示世子,他对此却也束手无策,只要?她闹得不算太过分,只好装聋作哑。
她短暂地得了自?由身,又以为是二郎另结新欢,心里卸下担子,自?要?在待嫁的时候玩个痛快,连一封信也没主动寄过,他连着寄了两三封长信过去,将?沿途风光险阻说与她知,她回信的只有只言片语。
当初她寄给二郎的信可不是这样。
他不想将?谢家逼得太紧,以免给未来的泰山岳母留下仗势欺人的印象,似韫娘这样的女?郎,嫁给他本就有些委屈,要?是他屡屡去信,不嘘寒问暖,只似严父一般规范她言行,不知韫娘会不会觉得丈夫无趣而专横,还?要?命人日日窥伺,从此动摇嫁他的心思。
如若可能,他也不想教?韫娘知道他对所喜爱女?子会生出多少?控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