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翊执拗地说:“你这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模样能干什么,你连自慰都做不了,还想当主人!”
“邢蔚,世界上哪会有你这么贱的主人,躺在床上向奴隶求欢?!”
邢蔚气得咳嗽起来:“你、你这个孩子……”
厉子翊说不清心里对邢蔚的感情,一方面他无比痛恨七年来毫无缘由的殴打和辱骂;另一方面这个人是他过往孤独人生里唯一的陪伴者,更何况这次,邢蔚还从大洋彼岸救了他回岛。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听邢蔚摆出主人的架子,肺都要气炸了。厉子翊想抱紧这个人,又想狠狠凌虐他,让他知道以前那个耀武扬威的时代早过去了,现在德尔坎塔岛改姓厉了。
厉子翊狠狠在邢蔚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疼!!子翊你松手。”
邢蔚四肢摆成大字,仰躺在床上,他看不到厉子翊的动作,却感觉到另一只手绕过肉棒来到了紧窒的穴洞口。
“唔啊”
浸润了润滑液的手指“扑哧”一声捅了进去,在炙热的肠肉包裹下不停地翻搅扣挖,手指从一根增加到四根,最后整个拳头都捅了进去,厉子翊坏笑着伸开手掌,耳边是邢蔚走了调的惨叫。
“太深了啊哈……不要再进了……放、放了我唔啊…子翊,好疼。”邢蔚哭着说。
厉子翊不以为然:“你让我疼的时候,你也没放过我。”
邢蔚艰难喘息着,脑仁像被锤击了似的钝痛。他不明白,以前那个听话的厉子翊,怎么如今变成了这么爱记仇的孩子?!
“你、你到底……想怎样?”
厉子翊骑在邢蔚身上,前端对着他的脸,坚挺昂扬的肉棒肏进了他的嘴,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命令道:“给我好好舔,舔得我开心就放了你。”
“唔嗯……嗯呃……”
邢蔚挤出几个鼻音,硕大的屁股就压在眼前。他闭住眼睛,用舌头吮吸着滚烫的阳物,啧啧水声响起,厉子翊的胯部开始缓慢抽送起来,淫靡地“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他边肏,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贱货,你是我见过最贱的人,我要肏烂你这张嘴,让它以后只吃男人的肉棒和精水,别的什么都不能吃。”
他都离岛了,邢蔚还救他回来。
不仅没有痛打落水狗一样嘲笑他,还送他玫瑰花,厉子翊说不清楚当下的心情,他把那捧玫瑰祸害成了枯枝,花瓣洒了满床、满地,满桌,又不准人进门打扫,还趁邢蔚没看见时,偷偷拍照留念珍藏了起来。
邢蔚记得他生日,却等到他心灰意冷以后才送他生日礼物。原本,他可以在岛上拥有七个快乐的生日!
“嗯唔……嗯唔……”
邢蔚的眼角淌出泪来,余光瞥到桌上那一大捧只剩枯枝的红玫瑰,目光黯淡下来。厉子翊把他送的花拆得七零八落,也不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可是今晚的他却比以往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厉子翊肏了他的嘴几十下,肏得他腮帮子都麻了,才忽然抽身出来,扬起脖颈,将腥臊白浊的液体全部射在邢蔚脸上。
“哈啊……子翊……好烫……”
“你给我吃干净,听到没有?!”
厉子翊蛮横地将人往床边拖拽了一段距离,他发泄了一通,心里舒服了些。刚才短暂的不愉快烟消云散了,他露出几分幼年花豹才有的目光,沉默打量着床上人。
那双深瞳里有依恋和渴望,也有伤人的凌厉,厉子翊的肉棒对准他已经扩张到红肿的后穴一捅到底。
“啊啊啊子翊……哈啊哈啊……”
邢蔚垂死般喘息着,却不见下半身有动静,等了好一会儿,又是滚烫的液体冲刷着他柔嫩的肠腔肠壁,待他反应过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