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承受了太多，主人对不起你。”

“俞悦，我一直都相信你，”厉子臻望着俞悦，温柔地说：“那些离开你的人不值得你劳神伤心，凭你的资质，假以时日也可以闯出一番天下。”

“子臻你休息休息，你别说话了……”

俞悦哭得伤心，他看见了厉子臻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也看见了他逐渐惨白的脸色，于是擦干眼泪又跪直身体：“子翊，放了他，要我做什么都行，他是你哥哥，他从来没受过这种罪，你不能这么对他。”

“好啊，”厉子翊指着轮盘上的字冷笑着说：“你去镜子前，什么时候把自己弄射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了厉子臻。”

俞悦垂下眼睛，默默点了点头：“好。”

“俞悦，不要。”

厉子臻明亮的眸里盛满了难过。

调教师将人从刑架上放下来，双手背后捆紧贴在腰后，压着他来到一面落地镜子前。

俞悦这才看到自己血淋淋的上半身，周围的保镖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窃笑，他却像个置身事外的机器人，身体贴上冷冰冰的镜子，裤子褪到了地上，露出低垂的阳物在光滑镜面上上下下磨蹭着。

“呃……嗯啊。”

厉子翊鄙夷地目光落在他身上，手指按着电流档位又轻轻推高了一档，威胁着说：“俞悦，你可要快点射，不要让你心爱的主人等太久了。”

“子臻……”

俞悦着急地回头看，动作幅度大起来。喉间嘤嘤呜呜的声音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冒出来，镜子上留下道道血痕，保镖们的污言秽语像利刃一样割在身上。

“可真贱啊。”

“对着镜子都能硬起来。”

“呃嗯……哈啊……”

俞悦扬起脖子，脸上都是泪。他抖动着激动的身体在镜面上蹭出咯吱咯吱的情色声音，快到高潮时加快了速度，突然挺身，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射在镜面上，和红色的血混在一起。

厉子翊关闭了电椅的微电流。

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俞悦跌倒在厉子臻脚边，仰面和他对视，一滴泪落在他沾血的脸上。

今天下雪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