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摇着头,眼睁睁看着银针的尖端刺进了乳头的一端,鲜血“扑哧扑哧”地流出来,调教师恶劣地搅动银针,逼出他一连串灵魂撕裂般的惨叫。
“啊啊啊”
俞悦怕疼,也怕流血。
没有人能形容那种眼睁睁看着身体里的血止不住流出来的恐怖感觉。
调教师翻搅着他胸前的血肉,针尖一下下戳动着向前,顶出汩汩鲜血,最后从另一侧乳尖穿胸而过,银色重环“咔哒”一声卡在乳头上,沾染了红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厉子翊站在他跟前垂了眸:“怎么样,另一只还要穿环吗,还是留给你的主人去体验?”他回头看着厉子臻,眼神打量着他胸前饱满的肌肉,笑了:“我倒是很乐意看到哥哥身上留下我的印迹呢。”
俞悦喘着气说:“……穿、穿我的。”
“有骨气。”
厉子翊示意调教师:“那就继续吧。”
“俞悦,别逞强了,快说啊,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厉子臻吼道。
俞悦的身体抖似筛糠,他仰起头奋力吸入自由的空气,来缓解胸口火烧般的痛,嘴里小声呢喃着:“对不起……主人,你说什么我都听,唯独这件事,不、不能听。”
厉子臻徒生出一股无力感,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里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他垂下头,戴着手铐的双手插进发间,耳边是俞悦撕心裂肺的叫喊。
墙上的挂钟指向半夜一点,距离他来到厉子翊的别墅交涉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厉子臻从未感觉夜晚如此漫长过,漫长到每一秒都异常难熬。
地上的血洒了一摊,转盘又转起来。
指针指向“自慰”两个字,厉子翊微微一笑,率先朝厉子臻的方向走去。他看着哥哥疲惫的面容,手指缓缓摸上电椅背后的开关,缓缓推了上去。
“子翊你……停下!!”
“哥,这是微电流,伤不到你的。”
微弱的电流刺醒了椅子上的男人,厉子臻的双瞳瞬间睁大,脖颈僵硬了几秒,身体开始不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电流窜遍全身,仿佛沾了辣椒水的滚烫鞭子抽在身上,他不停地晃着脑袋,目光却越来越涣散。
“不、不,厉子翊你放了他。”
俞悦焦急地喊出声,他已经失去了爸妈,他不能连厉子臻也失去了。他跪在地上,鼻尖沾染了灰,让他看厉子臻受刑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
“你们想要什么,子翊,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他。”俞悦的话带了哭腔。
“别求他,求他没有用。”
厉子翊就是想要看他们两个狼狈的模样,他从折磨别人的游戏里收获快感,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欲望。厉子臻的目光有一瞬的清明,他咬着牙抬起头,满眼都是俞悦浑身浴血的画面:“俞悦,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嗯,在锦绣。”俞悦含泪点点头。
厉子臻勉强笑了下,喘着气又说:“我送了你一颗糖,你震惊得说不出话,却又不敢去拿。那个时候我就猜到,你是个对感情专一的人。只不过……这么多年没有人发现罢了,我很、很幸运,能遇到你。”
“主人,主人呜呜呜……”俞悦跪着哭起来。
厉子翊目光冷下来,这个时候他的哥哥还不忘和俞悦表白,他们两个玩这套患难见真情的戏码简直令人作呕。
他走上前,将电流又推高了一个档位。
厉子臻攥紧了拳,手腕“咚咚咚”地磕在座椅上,淡色的唇上淌出了血,怕俞悦担心,他咬紧牙关逼回了自己全部的声音。
厉子臻只闷哼了两声,待身体重新适应电流刺激,才缓缓开口:“可是我,我没保护好你,即便是……你在我身边,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