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近供货渠道出了问题,上一批奴走的走卖的卖,锦绣正是人手空虚的时候。
“咱们手头上还有几个人?”
“训练有素的奴只有五个,”秘书说:“没驯服的新人不懂规矩,实在不敢冒险往包厢里送。”
客人来就是为了享受,若是弄几个新人上去又哭又闹的又上吊的,败了客户的兴致不说,他们这摊生意也算是黄了。
“找个圈里懂行规的,临时顶替一下。”
赵旗的脑瓜飞速旋转,将锦绣的人逐一捋了一遍,一拍脑门:“叫俞悦过去。”
秘书眼皮一跳:“小俞不是服务员吗?”
两周前他来的时候反复声明只做服务员,贸然叫他去陪客,若是再闹出什么乱子来,他们就不好收场了。
“服务员怎么了?”
赵旗剜他一眼:“这种时候你计较这干什么,俞悦是受过调教培训的,总比那群什么都不懂的新瓜蛋子强吧!”
况且这个贱货跟人走了都能再跑回锦绣来,骨子里骚得要命,被那么多人上过,也不是什么从一而终的货色。
俞悦推着酒车走进包厢时,地上已经跪好了五个奴隶。客人们嬉笑怒骂,他就闷头拧着手里的开瓶器,在每个高脚杯里斟上半杯红葡萄酒。
这是他在锦绣工作的第三周,偶尔也会遇到动手动脚的客人,但只要人够机灵,也可以不动声色躲开。
“先生,您的酒。”
给顾客递酒的手刚伸出去,就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捉住了。中年男人接过酒杯,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俞悦的小臂:“你们这里送酒的服务生很漂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