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蔚冷笑着翻他一眼：“多几个你这样驯不服的赔钱货，我破产的更快呢。”

厉子翊微微一笑：“物尽其用需在其位，调教师们判断失误，责任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他系好睡袍的扣子和衣带，缓缓开口：“资金链断裂就难翻身了，不如先挑这批人里优质的卖出去，剩下的半成品我帮你驯。”

“你，你会吗？”

地下室大门打开，厉子翊捡起地上的鞭子光脚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羽+-西/@整他又转回来，手里牵着个哭嚎的小奴隶。

那是个细皮嫩肉的孩子，名叫小期，年龄约摸十一、二岁，脸上挂着青涩的稚嫩模样，细白的胳膊奋力撕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一双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恐惧地瞪着厉子翊，连滚带爬地往角落里躲。

厉子翊换了套崭新的调教师水军服，锃亮的高筒靴配上浅蓝色的军装，纯白色的手套捏着皮鞭，还有肩上熠熠生辉的徽章。

他冷着脸，冷冰冰凝视着地上的猎物。

“出来，跪好。”厉子翊命令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小期突然爬出来去抱厉子翊的腿，跪在地上哭得声泪俱下：“放我回家，我什么都给你们。”

“咻啪”

响亮的鞭声响彻整个房间，鞭锋扫过男孩雪白细腻的脊背，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啊啊”小期触电般尖叫着松开厉子翊，惊恐地后撤了两步，跪在地上求饶：“别打我，求求你，好疼呜呜呜。”

“不想挨鞭子就跪好。”

厉子翊瞪了他一眼，手里的鞭子折叠成圈点在他胸口：“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跪直，挺起胸膛来，直视前方不许看我。”

忌惮着他手里的鞭子，小期流着泪从地上爬起来，瑟瑟发抖跪在厉子翊面前，垂着的眼睛望着灰白地面。

“很好。”

厉子翊说：“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作为奴隶，你必须完全听从我命令，以主人的意志为最高指令，执行主人的要求，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求求你放……”

“咻啪”

一鞭下去惨叫声起，厉子翊望着地上双眼通红的孩子冷声命令：“没让你说废话的时候不许胡说八道，回答主人的问题。”

小期啜泣着说：“听、听明白了。”

“好，”厉子翊用鞭梢抬起他的下巴，表情不怒自威：“既然你听明白了，那就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你是什么？”

小期流着泪，声音因恐惧而走了调：“我、我是您的奴隶，我必须完全听从您命令，以主人的意志为最高指令，执行主人的要求。”

邢蔚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身。

这套调教手法他看了不下百遍，前期无非就是暴力压制，一个打一个哭的戏码实在无趣。不过厉子翊既然没能成为奴隶，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也不是不可以。

“上周的一批货卡在海关了，到现在人都进不去。你若真有心，就替我回国一趟把事办妥，也省得我这把老骨头了还到处飞。”

厉子翊抬头：“接应人是谁？”

“锦绣的老板，赵旗。”

走私买卖人口是重罪，望周知。

第9章 Episode 9 抛弃

“老板，翠凌轩包厢的大老板，点名要玩八个奴隶，我们的货不够了。”

赵旗捏住烟头，吐出一口浓雾来，眉头皱得像两座山峰：“邢老板什么时候能到？”

“只说最快今晚，恐怕客户等不了。”

赵旗捻灭了烟，背着手来回踱步。

这次的客户是商界红人，选人用人马虎不得。但凡有任何一丁点怠慢，那就相当于自砸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