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前我们两个人还一起高高兴兴地出门,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么剑拔弩张的样子?我真想狠狠打自己几下,没事干吗哭啊?我赶紧认错:“那是我说错话了。我以后不提工作的事了。再说我没学历没能力的,也找不到工作。我就是瞎想的。你犯不着为这个生气。”他这才缓和了。
“喂,小凡,你想什么呢?”病床上的霍应摇摇我。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些霍应公司的下属都已经告辞走了。我笑道:“我就是在想你今年受了伤,还能不能上台表演。”
霍应眨眨眼睛:“我不上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是不会变成温柔攻的~~~~
☆、浪漫的表白(上)(大修版)
我反应了一会儿,指着自己问他:“你是要让我去表演啊?”他嘲笑着揉揉我的头冠:“你想多了。谁会喜欢看你表演?再说你会表演什么?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在公司最新的旗舰店里录制一个个人讲话,向所有的观众讲述我初恋的故事。你说会不会很火?”
我睁圆了眼睛。霍应初恋的故事?我都没有听他说起过,那时候他喜欢的人现在还在身边吗?我的左脚踩踩右脚:“会火会火的!你初恋喜欢的是男的吗?”他见我感兴趣了,就用手挠我的腮毛:“你想知道啊?那过几天跟我一起去录像。你正好帮我端着三角架。我让你第一个听。”
我还没来得及再作细问,病房的门就打开了,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门口,居然是樊清致。我刺溜一下就钻进霍应的被子里了,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进来也不敲个门。我总觉得羞于面对樊清致,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见不得光一样。樊清致长得漂亮人也雅兴风流,追求他的人很多,以前他对霍应抛出的玫瑰爱答不理的,只是回国以后似乎就和霍应确定下来了。本来我也觉得是时候和霍应分开了,可是我在外面一待两个月,渐渐就把以前烦恼的事情都看淡了,再加上再次和霍应见面的时候他一副重伤的样子,我只觉得恍如隔世,竟然一时间完全忘记了樊清致。我想想就觉得自己可耻又没用。
霍应也有些讶异,他赶紧展开笑容:“清致,你不是在外省开会吗?怎么过来了?”
樊清致摇摇头:“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开什么会啊?都推给副手了,我来医院照顾你。你现在到底觉得怎么样了?有什么地方痛吗?”
“没什么大碍的,就是现在不能动罢了。情况好的话,再过两周就可以出院了,小伤不严重。”
樊清致给他倒了杯水:“嘴唇都有点干裂了,还说不严重呢。我买了瘦肉粥,在保温桶里。”我心里难过极了。我在病房里陪了一天,可是我现在这样的身体,根本做不了端茶倒水喂东西这样的细致活儿,一点忙也帮不上。我很懊恼自己当时一念之差,给霍应打电话了,我已经是一个死人,死人是没有希望和未来的。霍应和樊清致都是活人,他们才有希望和未来一起走下去。也许我现在能对霍应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让他赶紧忘记我,重新投入到他正确的人生轨迹中去。
我缩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樊清致在耐心地服侍霍应,不避亲密私隐。霍应偶尔在被子狠狠地揪我一下,示意我不要乱动。喂完粥樊清致笑眯眯地问:“我听说你的新店已经装修地差不多了,马上要准备开张了。这几天正需要人手帮忙,我能去那里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