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看,估计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他鄙视地说:“这个玩具真是可怜!你把它找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个。但是你就一分钟也不能忍吗?”
霍应总算老实了一段时间,我终于熬到了医院。医生数落了一通擅自外出的霍应,他伤得还真不轻:轻微脑震荡,颈椎小关节错位,外加小腿轻微骨折。霍应倒是一派安然自在的神色。莫益问他要不要喂他喝点水,他说不要他不渴。小护士端来了晚饭的白粥,问他要不要喂他吃,他也说不要,让先搁着他要睡一会儿觉。我跟霍应处得久了,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他这是想把人都给打发了好跟我算账。
等其他人走了,霍应一把揪住了我胸脯上的毛绒,把我拖了过去,他冷冷地说:“我想你了。”我正捂着头怕他动手打我,突然听到这句话,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什么叫想我了?你想我就是想放火烧死我啊?他掐了掐我的脖子:“我是真的想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一时冲动,放火烧你。你亏欠我这么多,把我整个毁掉了,就算你一辈子还也还不清的。我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就让你得到解脱去死呢?你必须要陪着我,才能赎罪。”
我已经死了,现在还有罪了?!我有什么罪,我唯一的罪就是喜欢上了你这个渣。我不知道毛绒鹦鹉的脸上会不会呈现出一种名为“愤怒”的表情,总之霍应看了我一会儿,最终甩下了我:“你长本事了,才出去两个月就糟蹋了老子五十万块钱。你准备怎么赔?”
我摊摊翅膀:“我本来就值二十万,而且还有升值的空间。你找个公关团队再炒作一下,你买我绝对是赚了钱的。”
霍应说:“你还能赚钱?你都变成这样了,就安分点吧,家里不缺你的卖身钱,你还是以劳抵债吧。我仔细想过了,毛绒玩具有毛绒玩具的用处,今天开始咱们就要物尽其用。比如说你可以试试看用你的翅膀……”
我拼命地挣扎了出来,他居然又想把我往被子里头塞!他毫无掩饰地露出意乱迷情的神态来,都裹了石膏躺在床上,还想着那码事情,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性急成这样。我说:“等等。我是认真有话要说。我的背上被人放了奇怪的东西。”我努力拍打着翅膀,让他看清楚我背上那处不太自然的地方。
霍应的眼睛立刻呈现出怒意:“谁放的?”他顿了顿,问道:“是那个小孩吗?”
我赶紧摇摇头:“不是,跟他没关系。是一个看不清楚模样的男人放进去的。”霍应用菜市场提母鸡的方式把我抓着翅膀提了起来:“如果是那个小孩也就算了,你居然告诉我是个男人!你才跑外面去几天,还学会跟别的男人扯上关系了?”
他一手提着我,一手向我伸过来,他的手指很修长,在我背上细细地按着,在我身上不停地戳下再放开,点下一个个小凹坑,我有一种享受按摩一样的舒服,眼睛都微微眯上了。他摸到一处,问道:“是在这里吗?”我赶紧点点头。然后他修长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慢慢地把那个小袋子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按压。虽然霍应吝啬又粗暴,但是他要是肯用心的话,却总能摸顺我的毛,让我觉得舒服开心。
他最后终于把那个小袋子挤到了我被烧破的洞那里,他在床头抽了一张餐巾纸,用餐巾纸垫着取了出来。袋子的外层上已经破了一个小洞。霍应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叫进来一个手下去调查这件事情。他斜着身子看着我:“我刚才的正事说到哪儿了?物尽其用是吧。我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毛绒鹦鹉很是合适去做的。”
“什么事?”我好奇地打量着他。
吃过晚饭,霍应正抱着我坐在床上收看财经新闻,他的助理进来报告说有一些公司的员工代表前来探病。中秋节的传统项目一直都是各级领导探望职工的,但是谁让霍应负伤住院了呢,于是今年就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