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走回去,把我叼到霍应脚下扔在地上,还一爪子把我拍在地上不让我爬起来,它仰头看着霍应,尾巴甩啊甩的,一脸“求表扬”的神色。

霍应正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一张淡紫色的信纸:“他们说去度蜜月了,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条狗要寄养在这里。连食盆、链子、刷子和笼子都一起寄来了。”这条狗其实就是霍应来刘家村的时候带着的那条“侦探犬”。原先周文诚因为家里有个幼小的女儿,不放心让那么大的狗独自和女婴待在家里,就养在他乡间的别墅,找专人照看着。他和樊清致好了以后,樊清致说何必多花钱雇人照顾条狗,他来照顾就行了。所以他们辞了原先照顾狗的人,这狗现在晚上养在周文诚的公寓里,白天养在以前樊清致和霍应住的别墅里。因为蜜月旅游而兴奋幸福的樊清致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怎么安排狗在这一个月里的生活,而周文诚以为樊清致已经安排好了没有多过问。结果临出发了,才发现在房间里转圈的狗还没有安排去处。于是樊清致果断打电话叫来了市内快递,直接把装狗的箱子丢在公寓门口了。

从此以后,喂养这条狗,并被它追着玩,就成了我的日常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称呼

我踩在凳子上,拿着狗食袋子往一个金属盆子倒饲料,盆子放在一个电子秤上。那条史宾格在旁边坐着,黑黑的眼睛盯着那个狗食袋子。满200克了!我收好狗食袋子。它立马就凑上来要开始在盆子里吃东西。我想起霍应说过的话,狗必须要学会听命令才行,于是赶紧制止它,喊道:“笙克,坐下!”其实我觉得笙克是可以听到我的话的,因为我每次喊它,它都有反应。可是问题是“听到我的话”和“听我的话”根本是两回事,笙克白了我一眼,直接用它健硕的身体把我挤到一边去了,照样吃得欢。可是为什么霍应在家的时候每次喊它它都听话呢?

吃完饭,笙克惋惜地看着吃空了的盆子,心有不甘地在地上走来走去,到处用鼻子嗅嗅,希望能找到点别的吃的。自从笙克来了,霍应就把喂养笙克的重责大任交给了我,毕竟倒倒狗食,加加水这样简单的事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霍应只负责早晚遛遛狗。当然,他遛狗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把我带上。他得知樊清致以前是把我放在映悠的公主车里一起出去散步的,就如法炮制,也买了一辆带纱帐的婴儿车,把我放在里面推着一起走。可是问题是,樊清致推的公主车里是真有个小女婴的,而霍应的婴儿车里只放了我一个。每当有邻居熟人在路上向霍应打招呼,都会笑着说:“霍总,您带着孩子出来散步啊?这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霍应的脸就黑得跟漆一样。笙克则会在旁边愤怒地摇着尾巴,大家居然问都没有问到它?!散了两个星期的步以后,霍应有了孩子的传言就漫天飞了。而霍家主宅的佣人们是知道霍应并没有孩子的,每天都用奇怪的眼光目送霍应铁青着脸推着婴儿车走出走进,怀疑他的手术是不是真的伤了脑子。

时近圣诞,霍应一心想实现看我穿驯鹿装的梦想。早就买了圣诞树以及各种灯泡挂件等装饰物、驯鹿装、礼物彩盒、冬青树环、气球等等东西,准备好好过今年的圣诞节。事实上,他现在仍然有拍摄我的习惯,从照片改成了录像,每天早上都要拍摄我起床后做早操的全过程,弄得我觉得怪不舒服的。他已经暗示我,圣诞节应该有人扮驯鹿跳舞,真是亏他想的出来!我绝不跳!

今天本来是平安夜的早晨,我醒过来,霍应正单手支在枕头上,侧躺着看我:“早安,小凡。”他另一只手贴在被子上,按着我昨天放在他枕头下面的圣诞卡片,封面是两只萌萌的茶杯兔。贺卡是我在网上订购的。我一笑,也从自己枕头底下翻出了他写给我的卡片,卡片的封面是很多只鹅黄色的卡通小鸡崽,里面写着:“祝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最善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