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尾巴的事情,过去贴在他的小腿侧紧紧抱住他,心里祈祷他不要有事。
过了好一阵他缓了过来,轻轻说:“没事的。刚才眼睛盯着看东西太久,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吃点药就好。”他这么说着却不站起来,他的脸朝着墙壁上的钟,却问我:“现在几点了?”我担忧地用翅膀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没有反应似的,我反问他:“你的眼睛看不看得出东西?”他摇摇头:“现在经常这样,头晕的时候眼睛也会花。等头不晕了就好了。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我回答,然后就靠在他的怀里,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他黎明的时候睡不着觉,现在倒是困了,渐渐地均匀了呼吸,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去卧室里给他拿了一条薄被盖上,心想他睡醒了是不是会好点?可他刚刚睡了半个钟头,他那个该死的手机就响起短信的声音了。他还反应特快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去接短信。我都快被气疯了,我得问问他的手机开锁密码,以后他睡觉的时候一率设成静音模式。
随后门铃响了,霍应颠颠地去开了门,走回客厅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漂亮的丝绒小盒子,冲我打开,里面是一对戒指,样式是略微曲线的,看上去很流畅简洁,里面刻着我们姓氏的字母。原来他今天一直在等这两个硬币融成的戒指。他挑出那个刻了我姓氏字母“L”在前面的戒指拿给我说:“你先戴着这个。等我病好了,我们再去欧洲买一对钻石的。”然后他自己戴上了那个“H”在前面的戒指,乐滋滋地看了一阵。我拿着那个戒指看看自己的翅膀,默默地把它拿去收进我的斜搭包里了。
霍应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手上的戒指,说:“现在我们是真正的一对儿了。对了,我在三个小时前在网上发布了我们的结婚照。”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心思真难猜
十五个小时后,霍应躺在B市医院的病床上□□,我正坐在病床上给他捶腿。他在今天早晨七点,带着我还有那个灰鹦鹉乘坐飞机来到了B市。我的第一次乘飞机经历是在飞机的托运舱度过的。飞机到了B市以后,自有霍应身边的一群人前呼后拥地接机,把我们抬去医院。到了医院之后,霍应的病情就一下子恶化了一般,不停地喊疼喊痛喊难受。
“小凡,我的小腿好像抽筋了,好疼好疼。”虽说他是脑部疾病,但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是不对的,他可能其他地方也会不舒服,我赶紧给他按摩他的小腿。
“小凡,我的腰好像也有点扭到一样的感觉,很酸很酸。”我赶紧细细地给他揉腰。
“小凡,现在我觉得双腿都有点发麻,好难受好难受。”我赶紧给他捶腿,从大腿一路捶到小脚踝,然后在从小脚踝捶到大腿,来回反复。过了好一会儿,我问:“你好点了没有?”
他躺在那里,虚弱地点点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现在腿上觉得好多了。可是我怎么觉得我的胸部也好闷,你要是也能给揉揉就好了。”
他怎么哪里都有问题啊?我说:“你一直不舒服,叫医生来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吧。”
“医生半个小时前不是刚刚检查过?没有问题。我可能是躺得太久了,先按摩试试看。”
“那你就把你请的专业护理叫进来给你做按摩吧。我按了半天你也没好。”
他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以前我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尽全力为我做到最好的。可是现在我让你稍稍按一下,你才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我就知道你是同情我才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已经不再喜欢我了。”我被他看得都产生深深的罪恶感了,我这么建议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我哪里有不愿意给他按摩,只要他的病能够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大病中的人难免有点疑神疑鬼,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于是我挪挪屁股,做到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