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财产这样的事情。而且听樊清致的描述,蒋家对于这位蒋小姐的婚事是十分看重的,怎么说也绝对不会看得上晓声哥这个层次的人。嗯,结婚这事还得门当户对。

因为小映悠年纪小,还在长骨头,需要多晒太阳,我和樊清致在公园里留了好一会儿才走去超市买东西。樊清致买东西跟我可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我是数着优惠券按照优惠券上的物件去买东西的,樊清致是看到什么他可能做饭用得到的就往购物车里扔,我看得心惊肉跳的,怀疑周文诚公寓的那个小冰箱能不能塞得下那么多东西。

开车回家后樊清致开始围上围裙努力做饭,我在房间里扭摆着到处走动。我看到樊清致在橱柜上放了一个有点烧焦痕迹的铁盒子,这不就是那天我在别墅里看到的霍应展示柜里底层的那一个吗?在别墅纵火事件以后,樊清致喊了张妈妈回去收拾整理别墅,并把一些要紧的财物给搬过来了。我把它拿下来用力摇晃了一下,感觉很轻,但是里面传来“哐啷哐啷”的声音。樊清致用汤勺指着我叫道:“这是霍应的宝贝,要是弄坏了你来赔。”一个破盒子还宝贝?不过,要是不宝贝,霍应也不会特意放在展柜里,樊清致也不会特地带回来保管。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举着那个盒子,巴着樊清致的腿仰望着他。樊清致正忙着切菜呢,不耐烦的说:“你自己拿着一边玩去。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他加了密码锁。”我看了看盒子的侧沿,果然是有一个四位密码锁。

作者有话要说:

☆、晴天霹雳(上)

那个密码锁做得十分精致,是青铜雕成的锁具,整个呈现为一支横着的箭的形状,箭身上是四个密码锁数字格。我拨动密码锁上面的数字,试了一下霍应的生日,错误。又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还是错误。我只能瞅瞅樊清致,在纸上写了“你生日多少?”递给他。樊清致看了一眼就撸起袖子去洗黄鱼了:“别乱想了,我早就已经试过了。”车牌号、家庭地址、世界着名节庆,还有我所知道的的霍应惯用的密码,我都试了一遍,可是还是打不开。我在地毯上滚来滚去,那密码到底是什么呢?密码是什么呢?码是什么呢?是什么呢?什么呢?么呢?呢?

周文诚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见我无精打采地靠在那个箱子上,头冠上毛都焉下去了。周文诚边换鞋子边说:“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樊清致一边哼了我一声,一边往桌子上布置晚餐,说道:“哪有。它打不开应哥那个箱子的密码锁,在地上翻来翻去一下午了,现在自己把自己弄累了。晚上它睡一觉就好了。”

周文诚凑近来,只看了一眼,飞快地在锁上手一动,箱子就打开了,我一声欢呼。樊清致也十分惊奇,问道:“你怎么知道密码的?应哥告诉你的?”周文诚奇怪地问道:“没有密码啊。这不是个向右的箭头,把锁往右一拨就开了。”说完他就一阵风似的去卧房里看他女儿了。

我抱着盒子坐在地毯上,只见盒子里放着一些东西。盒底躺着一本红色的存折、一本黄色的册子和一张被折叠得厚厚的信纸,顶面写着“梁树凡收”。我先拿起那本存折打开首页,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字,上面只有一条存款记录,打入了六百万元,时间是我车祸死亡之前一个月的时候。那本黄色的册子是房产所有证,上面注册着我的名字,地址是我和霍应原来居住的那套公寓房,公证日期也是我车祸死亡之前大约一个月的时候。

我呆愣愣地看着存折和房产证,原来霍应在那段时间曾经想要给我一笔钱钱和一所房子。这是为什么?我想起我死前樊清致曾经找过我,说霍应想跟我分手,让我离开。原来霍应早就连分手费都准备好了。那张信纸应该就是他给我的分手信了,展开一看,写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话:“小凡,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