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到习惯性要起身抓他。

望着他的背影,咬唇强忍着啜泣,她怕他回头,又盼着他回头。

门开了,时砚犹如失了魂般走了,犹如一阵风,把许绵刮得心碎。

她埋头痛哭,阿砚,现在除了说‘对不起’,我还能和你说什么?

从晌午到天黑,丫鬟从外面叩门,“王妃,您醒了吗?该用晚饭了。”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怎么办,王爷说咱们必须看着王妃用好晚饭,她还没睡醒吗?”

“门是朝里锁着的,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