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便起身,他起身的时候,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短暂的从靳霄云的紧窄湿滑的后穴甬道内滑了出来。

然后很快,姬水月将靳霄云整个人给压在身下,他挺动腰胯,胯下那根大家伙再度的重新插回了师尊的后穴甬道内,在细窄湿润的肉红色肠道内开始了一下紧接着一下的重重的挞伐,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了一阵阵水乳交融的水渍声,咕叽咕叽,听得人耳热。

“啊哈……魔后,你这口肉穴也太紧了点儿吧?昨夜都那般开苞过了,如今白日宣淫的时候,居然还这般紧涩……真是不尽人意啊……不过没关系,日久天长,本尊会慢慢地调教你这口窄穴的……嗯嗯……虽然有点过分紧致……不过这么紧窄的贱穴,偶尔操干一两回,也别有一番意味……”

姬水月在昨夜之前,其实还是个小处男,从未开过荤,他只靠着自己的右手度过许多夜深人静的寂寥夜晚,昨夜洞房花烛夜,师徒二人初次交媾,行不伦的欲事,他对他的师尊讲些淫词艳语的时候,他表面上面色无虞,看起来很镇定,稳如老狗,可其实吧,他的内心慌得很,觉得讲这些荤词实在是有些不雅。

不过,谁让他提前做功课的时候,那些凡间的艳情话本子上是这样写的呢?

他在大婚前夜,熬了一个通宵,一字不漏的仔细翻阅过《霸道王爷和他的小娇夫》、《帝王的掌心宠》、《霸道魔尊和清冷天帝的不可言说的二三事》、《师尊的孽徒》、《师尊在下》、《爱死爱慕十八式》……等一系列在凡间的闺阁女子们之间十分畅销的话本子,里面常写的调情手段就是说些荤词,用来烘托攻受二人做爱时的香艳气氛。

姬水月这个纯洁的小处男虽然不懂该如何真枪实战,不过,他可以学,昨夜,他不是做得很好么?

姬水月昨夜的洞房花烛夜时,在一边同师尊靳霄云尽情的云雨,一边调情说几句淫词艳语的时候,他心中还有些尬意,不过到了今日白日宣淫的时候,他再讲荤话,便已经是驾轻就熟,熟能生巧了,毕竟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啊哈……师尊……徒儿最最最喜欢师尊了……呜呜不过师尊你身后的这口窄穴也太紧了点儿,今后徒儿可要好好地给师尊的这口嫩穴扩张一下……方便徒儿操弄……”

姬水月的嘴里说着荤词,他讲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厚脸皮,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倒是被他强压在身下操干的靳霄云被耳畔的这浑话给臊得脸蛋红,耳朵热,活像是个害羞的小媳妇。

“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好热呜啊呜啊……身体好热好热呜呜……好深啊呜啊呜啊……别戳那里了呜呜……贱奴受不了了呜啊……啊哈哈哈…………”

靳霄云的嘴里说着自贬的逢迎讨好的话语,唇畔处溢出的娇喘声十分的诱人,他浑身都发热,体表的体温热得惊人,嫩滑的雪肌都微微的泛起一层浅淡的春粉色,他的体内的情潮一点一点的涌起、攀升、高涨,再也无法维持从前那清冷无欲的表象,此刻的他,像是一头淫兽,被心中的情欲所完完全全的支配。

此时此刻,靳霄云的心中异常的羞愧,他觉得自己一个修无情道的剑修,此刻被姬水月的这个逆徒给奸污,本就是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心中主动升起对情欲的渴求?如此的不知羞耻,实在是有愧于父亲从小到大对他的悉心教养。

靳霄云的心中惭愧不已,可他的身体却是本能的在摇晃,他雌伏在姬水月的身下,他的屁股左右摇摆晃动,他从小便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宗主,他的屁股蛋子也生得比旁人的白嫩,两瓣屁股瓣昨夜洞房花烛夜时还被掌掴得红扑扑的,如今红色消退,重新恢复成了白白嫩嫩的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