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屈辱与隐忍,眉宇微皱成川字。
“啾…啾…”姬水月的红舌舌尖湿漉漉的,一点一点的舔舐着靳霄云的颈侧的那一圈深红色的咬痕,吸溜吸溜,舔舐的动作稍许用力,发出啾啾的水渍声,颇有些暧昧,也隐约有些危险,就好似一条大蟒蛇的信子在舔舐一只柔弱无辜又可怜的小白兔一般。
“呜呜…”靳霄云的两片唇瓣溢出一声娇喘,他双眸微闭,只觉得自己的颈侧一阵若有似无的疼楚,他白皙的肩膀有微许的颤抖,他隐约觉得,姬水月昨夜洞房花烛夜时同他一夜激战缠绵,第二日这才刚刚睡醒,便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白日宣淫一回了。
都说知徒莫若师,靳霄云的心中的不妙猜想果然没猜错,他感觉到姬水月的温热湿滑的红舌舌面一路下移,从颈侧的咬痕朝下舔弄,红舌所到之处留下一片蜿蜒的水痕,最终一路朝下舔舐到了他的光裸白皙的肩头,在肩头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口水水痕,水光潋滟,画面香艳无比。
靳霄云又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甬道深处,姬水月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也开始了缓缓地抽送,一下紧接着一下的挞伐动作,他的后穴甬道原本是很紧很窄的,可经过了一夜的大家伙的填满扩张,如今窄小的肠道内也变得宽松了些许,里面也湿淋淋的全部都是昨夜欢愉时分泌出来的肠液,一直被大家伙给堵在在里面,如今正好用作润滑。
“师尊……师尊……师尊如今这幅模样可真有趣……比您曾经那一副清高的模样有趣多了……呜呜……啾啾……”
姬水月的那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中此时充满了欲念,他用湿哒哒的滑腻红舌舌面舔舐师尊的肩头,舔弄了几下,使得肩头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涎。
然后,姬水月用单手揽住师尊的腰窝处的一截白皙嫩滑的软肉,他腰胯发力,胯下那根足足有儿臂粗的大肉棒在师尊的湿滑紧窄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九浅一深,直捣黄龙,香菇头形状的肥硕龟头戳中了肠道深处的前列腺,这无比敏感的一点,然后龟头刻意坏心眼的在这一点碾压研磨,反反复复的戳弄这里。
“嗯……哈哈……主人……主人呜呜……贱奴的贱穴好痒……里面好热啊啊……主人的大肉棍好粗好棒呜呜……太棒了呜呜……啊啊哈哈主人……好深啊啊……好爽呜呜…………”
靳霄云的两片红润的薄唇唇瓣嗫嚅道,由于体内种下的炉鼎咒的支配,他的嘴里被迫说出逢迎谄媚的荤词,他的心中羞愧,只觉得万分的难堪,双颊也红扑扑的,耳垂也泛红发烫。
他的脸上昨日的新娘妆未卸下,朱唇点丹,墨黑长直的鬓发也梳的是双环髻,满头的金色钗环和金色的流苏步摇,睡了一夜,发髻松松垮垮的略显凌乱,他此刻双颊上的红霞朵朵,一脸的羞恼,看起来就像是个娇羞的姑娘家,面对自己心仪的情郎的过分调戏,情不自禁的羞红了脸。
“魔后,你这张嘴可真会说话,喘得也这么勾人。”
姬水月的一双狐狸眼弯弯的,眸色当中充满了侵略的意味,他的声音喑哑,沉沉的嗓音中带着无尽的渴求,他渴求他的师尊,他渴求占有师尊的肉体,更渴求占有师尊的灵魂。
“魔后,一起来白日宣淫吧。”姬水月的嗓音低哑,磁性的声线中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勾起,唇边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姬水月身为魔尊,他心性十分的残忍,生杀夺于,皆在他一念之间,因而,哪怕他生得一副俊美无俦的优越皮相,美得勾魂夺魄,众魔也只会低下头颅,跪地称臣,无人敢自荐枕席,主动勾引魔尊大人。
如今姬水月低眉浅笑,这幅画面若是被众魔看见了,他们也会觉得毛骨悚然,一边觉得惊悚,一边在心底偷偷地沉醉于魔尊大人的美色。
姬水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