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短暂的迷醉,他本以为自己能有机会大哭一场,但是他没有。

他想起这些时眼眶很湿,但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眼泪可以流了。 ???

芬里尔眨了眨眼,缓缓的俯下身,“这样你还是忘不掉吗?”

伊卡洛斯看着他,从他眼里读出担忧和怜悯,还有一些大猫自以为是的理解,他于是移开视线,半开玩笑地回答,“或许是你不够努力。”

芬里尔皱了皱眉,随即嘟囔了两句什么。伊卡洛斯已经有些累了,情绪挥散之后留给他的是性事结束以后带来的疲惫和酒精遗留下来的困意,他本想推开芬里尔,叫他差不多可以结束,结果芬里尔仍然压在他身上。他皱皱眉,在“怎么搪塞芬里尔”和“要不干脆再做一次”之间举棋不定,结果芬里尔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芬里尔低头吻了他。

这个吻很轻柔,带着安抚的气息,就这样撬开他的齿列,带着倒刺的舌头裹挟着他,又因为猫科动物的舌头过长,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舔到他的喉咙深处,带来轻微的窒息感。

伊卡洛斯感到手足无措,他试图推开芬里尔喘息一瞬,下一秒又被不依不饶地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