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霸占着身底下的雌性,喉咙里还发出威胁般的声音。
带着倒刺的刑具不断剐蹭他的肉体,塞到最深处的时候穴口都被挤压到变形。结肠口被顶开,如此深入的位置让他生出濒死般的快意,如果芬里尔在这个位置内射,他估计会连精液都掏不出来。
他操得很用力,而这也确实是伊卡洛斯想要的。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而是随着一次次的顶弄肆意地发出低喘,随即大腿和臀肉都不自然地紧绷,前端堪称激烈地释放了。
但芬里尔并不会在他的不应期停下,随着肉穴因为高潮而缩紧,芬里尔反而更有征服的欲望。他的噬咬不再局限于后颈,而是散布在他的肩膀和后背,他啃咬那些恐怖的伤痕,撬弄结痂的伤口,除了涂了他一后背的口水和再啃出红痕以外也做不了什么。
伊卡洛斯忍耐着,他善于忍耐疼痛,却不善于忍耐快感。尤其是当芬里尔试图扣击他的生殖腔的时候。他几乎是在芬里尔撞上去的那一瞬间就潮吹了,整个人紧绷起来,甚至被顶得有些恶心,眼神都有些涣散,头发散乱着微微摇头,似乎是在抗拒,但他做出的挣扎实在微乎其微,没有人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芬里尔一边摸着他的肚子,一边往那个狭窄的小口里边顶。伊卡洛斯没说不可以,那就是能进去。他听到伊卡洛斯发出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淫靡声线,他应该是有点痛的,毕竟自己那么强硬地挤了进去,但是从他小穴痉挛和往外喷水的频率来看,他也不见得没爽到。
他紧实的小腹上不断被顶出轮廓,最后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性器的形状。他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伊卡洛斯似乎都说不出话了,发着抖,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靠他在维持着。而让他试图往外抽的时候,张开的倒刺逼得伊卡洛斯发出一声哽咽。
他听上去爽哭了。
酒后的芬里尔做事越发想当然,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不顾伊卡洛斯的死活直接往里面用力捣了十几下,他早就被操熟了,肉穴被操得噗嗤作响,而那些飞溅出来的液体随着交合被拍打在会阴和腿根,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这下在流水的就不止伊卡洛斯的眼睛了,还有他的屁股和阴茎。
生殖腔里面比肉穴更加湿软,舒服得芬里尔忍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叫,耳朵也跟着幸福地捋平,就这样抵在肉穴深处射精。伊卡洛斯给与的反馈就是大腿根的颤抖和肉穴的痉挛,随即他突然意识到,伊卡洛斯好像好久没发出动静了。他于是一时兴起把人翻了个面,伊卡洛斯因为性器在体内旋转了一圈而颤抖,但竟然没出声。芬里尔抬起头看他,发现他并没有哭,却只是眼眶湿润,状况看上去却仍然不算好。
没有任何的声响,芬里尔有点分不清他是爽到流生理性的眼泪,还是被自己弄疼了,酒精上头的热气后知后觉地冷却下来,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不说话,芬里尔便抚摸他的脸颊。伊卡洛斯迷迷糊糊间看见他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他挨打挨出习惯了,普利莫就喜欢这样在床上想一出是一出,他操人操爽了突然给上那么一两个耳光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一时兴起的耳光倒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像他盛怒时打下来的还会让他脑袋发晕,这种情况下顶多就是疼一疼,脸上再肿一会。如果被他打那么几下就能少折腾一会,伊卡洛斯会宁愿他多打几个耳光。
但他没想到芬里尔只是轻柔地抚摸,感受到兽人柔软的掌心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上,带来温热的触感。他于是又睁开眼,对上芬里尔那好像犯错一般的视线,随即轻声道,“我没事。”
他只是想突然放纵自己的情绪,他想到他母亲,想到普利莫,想到克拉克,什么难过就让自己想什么。酒精、情欲、欢愉,这些能让人麻痹的东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