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她亲昵地抚摸着哥哥略微粗糙的脸颊,他已经一脚迈入中年的大门,脸上有着一些细纹,“你这样频繁地发脾气,是因为太孤单了吗?我来和你聊聊天吧?”
“该从哪里说起呢?要不和你讲讲我一天都做了些什么吧,”她佯装沉思道,“我今天和议会的人商议了明年的税收政策,随后又去参观了骑士团今日的训练,伊莎替我把他们训练的很好……哦对,伊莎是伊卡洛斯的妹妹,她和她的哥哥做的一样出色呢。”
“来这里之前,我还处理了很多政务……”她瞪大了眼睛,“哎呀,哥哥,你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小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拉着我的手,和我说这些呢吗?”
“我不要你假惺惺!”克拉克忍不住后退,却不由自主地跌倒在一地碎裂的餐盘里,他的手掌被锋利的边缘划破,让他看上去更狼狈了,“滚开!”
“我说了,不可以总是发脾气,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哥哥,”布莱克的语气冷了下来,“我等会还要去会见伊丽莎白伯爵,明天再来见你。”
“布莱克!”克拉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向布莱克的眼睛充满了恨意,“我不应该对你产生任何怜悯!就该让你死在那场鼠疫里,我应该把你碎尸万段,把你和那个杀千刀的愚蠢骑士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他从小就受到贵族礼仪的熏陶,在歇斯底里的情况下骂人都选不出来多脏的词汇,又因为体弱气短,骂人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声音忽大忽小,让布莱克的耐心彻底告罄。
“吵死了。”
布莱克啧了一声,三两步走过去,突然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克拉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发生了什么。
“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布莱克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形势啊,克拉克?看清楚些,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国王了 你不过只是个王子一辈子都是王子,你只能看着权力在我手里被如何使用,你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克拉克颤抖着嘴唇,突然握住了地上的餐刀,猛地向布莱克刺去。布莱克早有预料般地后退,他便把餐刀对准了自己的脖颈,猩红着眼,声泪俱下地威胁,“别过来!”
“我不会过来的,”布莱克却突然被他的样子逗笑了,随即抬起手拍了两下,早就等在外面的仆人和医师顿时鱼贯而入,把猝不及防的克拉克按倒在地上。
“克拉克殿下受伤了,”她漫不经心道,“我需要你们医好他,不要让尊贵的殿下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明白吗?”
医师朝她毕恭毕敬地行礼,以最高的礼制回应了女王的要求,目光扫向跌坐在地上的克拉克时,眼神却如冰一样寒冷,仿佛他只是一个等待被修理的物件。
布莱克又对着旁边的男仆说,“看好他,把他屋子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收走。他如果想撞墙,就把他绑在床上;他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给他戴上口枷,什么时候不想着闹自杀了什么时候摘。”
她看向蜷缩成一团的克拉克,于是冷哼一声,“用死亡威胁我是没有用的,哥哥,我不会被你弱小的抵抗干扰,我只会用更强硬的手腕制止你每一个逾矩的想法。请你摆正自己的态度,认清自己的处境。”
布莱克又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次只是一个警告哦。”
克拉克愣了很久,布莱克都早已走出房间,他才微微颤抖着,然后低声地哭了。
……
能接受妹兄gb骨科的话可以继续往下翻:
“话说,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王后,你的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呢?”一次寻常的探视里,布莱克挑起了这个话题,“只是自行解决?还是说……你已经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