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性虐过后的痕迹,除了背上的鞭伤,他的大腿内侧也有不少淤痕和不可言说的液体,被侵犯过的后穴如同合不拢一般,随着这个人的呼吸漏出精液。他的后腰还有一处醒目的烙印,哈瑞斯记得,那是给庄园里的牲畜打上的家徽……
普利莫看出了他的犹豫,脸上的笑意更甚,“可怜他?那不如你替他挨了吧,说来,我是不是还没打过你?”
哈瑞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普利莫看出了他的犹豫,于是眼珠一转,又生出一个恶劣的想法,“我听说你成为奴隶之前是一个牧师?想必学过治疗术吧?”
哈瑞斯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普利莫于是把桌上的匕首递到了他的手里,“那三十鞭还是算了吧,以你的力气想必也打不了多重,不如这样吧”
“你去捅他一刀。”
哈瑞斯的手一抖,匕首差点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