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上上就行了,没有很严重。」他只想速战速决。
「什么叫没有很严重,你自己看不到,一、二、三……数不清的细小伤口,换我来帮你好好处理一下,以报答你的涂药之情。」蓝岑之蓄势待发。
帝诺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现在唸那个什么,东方和尚在唸的可以让心神平静的咒语来得及吗?
「有点冷喔。」蓝岑之先是倒了些水做简单的清洗,才用手挖了些草药涂上皮肤。
蓝岑之的手刚摸上帝诺的背,他便大力地抖了一下,见状蓝岑之语中饱含歉意:「很痛吗?那我轻一点。」
「没事。」帝诺的声音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不过是皮肉伤,随便抹一抹就好。」
可惜蓝岑之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没有听出他推拖之言下的真心实意。
帝诺背上的伤着实伤得太重,无论蓝岑之下手再轻,都能激起对方的强烈反应,看得蓝岑之心中直泛酸,这得伤得多重才会轻轻一碰就抖成这样?
豆大的汗水从帝诺额角流下,呼吸越发沉重。
蓝岑之见他这样,知道肯定是疼得狠了,反应才会直这么大。这让他对帝诺抱伤替自己找药这件事的感激之情越发满溢,于是他便想着要投桃报李,不错过男人身上的任何小伤口。
擦药的同时蓝岑之也不忘欣赏一番帝诺壮硕的肉体。
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鯊鱼肌、蝴蝶骨以及收束进裤腰带里头劲瘦的腰腹,如雕塑作品一般完美,可惜现在被各种花花绿绿给覆盖,白瞎了这副好身材。蓝岑之边摸边咋舌,帝诺如果去当模特儿,气势上、身材上完全不输那些超模啊!
那厢蓝岑之认真抹药的同时,他不明白帝诺正在承受怎样的折磨。
因为看不见感觉才更敏锐,手指沾上草药冰凉且黏腻,覆盖在被火光映得有些暖和的背上,像冷不防被冰水给一滴滴滴在后背上,无法防备、无法习惯。
蓝岑之就像是灵活的猫,踩着调皮的脚尖在他的脑神经上来回蹦噠。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在帝诺感觉他的忍耐快达临界点时,蓝岑之终于说道:「好了!」
帝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对方继续道,「你前面有伤吗?我顺便帮你上一上。」还来不及拒绝,蓝岑之已经来到他的正面。
然后……便看见他裤子底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帝诺连忙伸手护住某个抬头的部位,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蓝岑之一下便明白了,感情后背是帝诺的敏感带,才会他轻轻一碰便反应那么大,那……那他刚刚还在他的背上摸了这么久!
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