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腰窝,把人捏得嘤咛一声,才缓和了语气,“为夫满足不了你了,嗯?”
宝珊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廓道:“夫君是全汴京最俊的男子,连陛下都自惭形秽,别遑论他人了。”
这话似乎取悦了男人。
陆喻舟掐住她的下巴,挑眉道:“胆子不小,敢对陛下品头论足。”
宝珊莞尔,“还不是依仗夫君,我才敢讲的。”
“真心话?”
“嗯。”
与陆喻舟相处久了,宝珊发现一个小秘密,这个男人有时莫?劣字桑?却也很好哄,几句夸赞就能抚平他的躁意。
不过,她也没有编小话哄骗他,在她心里,他就是全天下最俊的男子,无人能敌。
指尖在男人胸口挠了几下,宝珊吐气如兰道:“抱我去榻上。”
成亲后,为了不睡书房,陆喻舟只在书房摆放了一个不算宽敞的紫檀榻,这样,一旦惹宝珊不快,也不会被撵进书房来睡,可今儿倒是特别,宝珊主动要求去榻上。
嘴角绷着一抹笑,陆喻舟打横抱起宝珊,朝软塌走去。
吻,由急切转为温柔,陆喻舟拔掉宝珊发间的簪子,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
须臾,莺啼悦耳,春色蔓延,又是一个沉溺在彼此热忱中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