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上两小只,宝珊几乎没有闲暇的时间,每日相夫教子,虽然不觉得无趣,但的确失了很多陶冶情操的机会。
沉浸在?两堑某?念做打中,宝珊手上打着拍子,感受到了快意。
临座传来喝彩声,有金主大把大把地往一层戏台上撒钱,可谓挥金如土。
慕夭“啧”一声,对宝珊小声道:“看见没,那人是新任枢密使的三弟,也是供应御膳房牛肉的皇商,府中妻妾成群,却还来沾花惹草。”
宝珊没甚兴趣,倒是听陆喻舟提起过那位新上任的枢密使,听说是个有本事的,上任三天就跟皇城司的副指挥使发出了冲突,还想借此机会将皇城司的职权夺过来。
对此,赵?t选择沉默,而沉默的意思实则是默许。
出人意料,作为皇城司指挥使的赵澈竟也没有异议,看来,赵澈心不在朝堂,有了归隐的打算。
这时,一?潦膛?端着酒水走来,“两位公子,这是对面的张老板送给你们的酒。”
宝珊和慕夭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对面的看棚,只见一?涟虼笱?圆的中年妇人正冲“他们”挤眉弄眼。
宝珊哆嗦一下,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被女子看上。
慕夭本打算拂了对方的面子,但余光忽然瞥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不是赵?t的御前侍卫么......
两人被发现后,慌不择路地躲进角落。
美目微转,慕夭哼了一声。那个家伙冷落自己,自己出来寻欢作乐,还要被他监视,越想越生气。
“把酒放下。”慕夭甩着玉佩流苏,很是风流倜傥地冲对面的女老板眨了眨眼睛,吩咐侍女道:“替本公子多谢那位贵人,再赠送对面一份果盘。”
侍女得了赏钱,快步去往后厨。
没一会儿,那妇人扭着腰走来,与慕夭相谈甚欢。
宝珊扯了几次慕夭的袖子,却见慕夭不理自己,摇了摇头,一个人欣赏起戏曲。
曲终散场时,妇人还询问了慕夭的住所,想送“他”回府,被宝珊拦下。
扯着慕夭登上马车,宝珊喟道:“要是让陛下知道,你要如何收场?”
慕夭懒懒眨眸,掀开窗帷欣赏夜景,呢喃道:“已经被发现了。”
送慕夭回宫后,宝珊乘坐自家马车回到国公府,一进梅织苑就被李妈妈拉到一旁。
“大奶奶怎么才回来,世子臭脸许久了。”
宝珊挠了挠鼻尖,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向书房。
“叩叩叩。”
听见敲门声,端坐在书案前的陆喻舟未抬眼,“进。”
由于心虚,宝珊站在门槛外,小声道:“我回来了。”
“嗯。”陆喻舟抬眸,淡笑地问,“去哪儿了?”
见他态度还算友好,宝珊迈进来,老实道:“去听戏了。你要传夜宵吗?我让厨役去做。”
“关门。”陆喻舟合上书卷,背靠椅背要求道。
不疑有他,宝珊合上门扉,绕过书案站在男人侧面,“阿笙他们睡了吗?”
陆喻舟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直到把人盯得无所适从才道:“跟皇后娘娘看得哪出戏?出场的优伶又是哪位?两牵咳菝部⌒懵穑俊?
他竟然知道了。
宝珊弯腰,捏了一下他的面颊,“生气了?我就是和皇后娘娘去转了转,就是为了听戏,没有注意优伶。”
陆喻舟避开她的手,绷紧唇线。
宝珊扯过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顺势坐在他腿上,“我保证,真的没有多看优伶一眼,全程都在认真听戏。”
事实也是如此,比起很多去看人的贵妇,宝珊真的做到了心无旁骛。
陆喻舟使劲儿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