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镖师心痒难耐。

陆若心眼儿多,装作是害怕夫君的小可怜,也不敢与他们说话,反倒是博得一众镖师怜惜。

林北枕叹息一声,四下无人时,拉着陆若问:“你为何偏偏盯死了这批货?”

没有外人在场,陆若也不需要装模作样了,他冷哼一声,“我说过,钱家的货,必劫。”

林北枕说:“我既接手此事,绝不会让你得逞。”

陆若轻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就各凭本事咯,我的好夫君。”

“别这样叫我。”林北枕说,“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有婚约在身,是不可能娶你。”

陆若翻了个白眼,余光瞥见有人过来了,立马变脸,唯唯诺诺道:“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若若听话,求夫君不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