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另一边,殷墨收到弟弟的信。

一个做了十来年皇帝的人,头一次见识到了这么荒唐的造反。

只不过他的想法和殷呈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田海,多半只是个幌子。

真正觊觎大殷江山的人,还躲在暗处,没有冒头。

这时,窗台上再次停下来一只鸽子。

殷墨打开一看,竟然是自家弟弟写给念念的一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