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滑腻,池晏欲盖弥彰闭上眼,颤动的睫羽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裴言眼底带笑,从亲吻间隙中溢出几声微哑喘息,池晏的动作也加快许多。
心跳声在胸腔中回荡,面对这样一个与他灵魂完美契合的人,裴言自然是爱惨了他,也是事事先顾及他的感受。
“嗯……”
白浊从收缩的铃口处喷洒在池晏指尖,裴言闭上眼加深着吻,随后抱起池晏再次进了卫生间。
水汽弥漫之夜,注定有人无法安眠。
……
哗
灰鸟展翅划过只有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名白袍加身的人捧着支纯白圆墩蜡烛走向宽阔广场,他的目的地,是广场尽头近乎无边际的阶梯。
那上面一阶阶摆放着的,皆是与他手中同样形状的蜡烛,有正肆意燃烧的,也有黯然熄灭的。
白袍人眼部覆着层不知材质的薄纱,只能瞧见他闭合的眼睫,毫无波澜。髁赉洇兰
他的耳朵也不似寻常,是一对洁白的羽翼取而代之,贴合在半长的头发上,和发顶银白麦穗头冠相称,多了份不容亵渎的圣洁。
“裁决者,你的几次决定,似乎都不太妥当。”
背后传来不辨男女的声音,白袍人也就是裁决者不答,缓步行至阶梯前,俯身将其中一支熄灭的蜡烛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