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写着我们两个人名字的户口本,就像是小时候的梦想实现一样高兴。
不对,不是像,就是的。
很高兴,所以我把他压在床上亲他,是因果关系。
而只要他想拒绝我,都用不上两只手,一只手就能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掀翻到一边去,但是他不拒绝我。
不拒绝,我就当他是喜欢了。
他很生涩,我比他更生涩,但是我气势上不落下风。
我舔他的嘴角,用舌头撬他的牙齿,居高临下的命令他。
我说,“张嘴。”
没出声,用口型说的,因为我不能说话,他读唇语的技术在我的陪练下变得炉火纯青。
他不仅张嘴,还把舌头也伸出来,我人都看傻了,哪见过这场面,血液轰得冲到头顶,脸热得要命,像是喝了二两白酒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