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金凤有染的男性的行踪,就顺便往下看,没想到,居然还看到了汤喆。”

“这几起案件有关系嘛?”我被绕得有些晕。

“没关系。”程子砚说,“可能是因为世界太小了吧,或者用宝哥的话说,冥冥之中天注定的?”

我曾经说过,所有的巧合其实都建立在有心的基础上。这一段时间来,需要让程子砚进行视频追踪的案件实在太多了,这些案件都压在了她小小的脑袋壳里,所以有所发现也就不难理解了。

“八月十日,和我们推断汤家自产自销案件发生时间是吻合的。汤喆也恰恰就是在案发前失踪的。我们觉得,既然汤喆找这孩子问路,问的肯定是她要去的地方。这孩子肯定是在现场附近居住,好找,假如我们能够找到这孩子,就知道汤喆失踪的当天要去哪里了。”林涛说,“可是,不太好找啊。”

“为啥不好找。”我按了一下电脑的空格键,让视频暂停了下来,说,“这小孩子的耳朵后面,有一根线,你们没注意到?”

“那有啥?难道我们要去每个学校查喜欢下课走路听音乐的学生是谁?”大宝问道。

“这明显不是耳机啊。”我说,“电线两端,一端伸向后背,一端只到耳朵上面的头发里。你们看得到耳朵里有耳塞吗?”

“万一有耳塞,我们也看不清啊,这么模糊。”大宝说。

“可是,线的走向明显是不对的嘛。”我将视频放大,沿着线的路线用手指画了一下。

“那不是耳机是什么?”林涛问道。

“老秦觉得这是电子耳蜗。”韩亮在身后说道。

我点了点头。

大宝恍然大悟:“去这几所学校找有听力障碍的孩子,还做过电子耳蜗的!”

“这孩子不会记错了吧?两个月前的事情还能记得这么清楚?”陈诗羽问道。

我们一行人按照找到的那个孩子的叙述,来到了这一座看起来非常偏僻冷清的大洋镇基督教堂的门外。说是教堂,其实就是一个尖顶白墙的平房,上面多了一个十字架而已。

“人家年轻,零零后,记性好正常。”林涛说。

“我不年轻吗?两个月前的事情我就记不住。”陈诗羽说。

“你年轻,你最年轻。”林涛笑着说。

“既然是有目的地找这座教堂,显然是有人约她来这里。”我说,“有人约就有调查的必要,总比没法调查来得强。”

“我一开始就觉得有人约,但是总以为汤喆是在问具体的门牌号,没想到是个教堂。”林涛说。

我看了眼林涛,他帅气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缕担忧,于是我说:“你说得对,如果是某个人的家里,这事情会正常点,约一个不信基督教的人来教堂,似乎就有一些不可理解了。”

“说不定是私奔呢?”大宝说。

“不会是私奔。”林涛接着说道,“你见过找人家私奔,约一个人家不认识的地方吗?坐公交转三轮车,还要问半天才找得到私奔的地方?”

“不约家里,不是私奔,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我说,“是在这里作案。”

在我们赶来这一座基督教堂的时候,侦查部门已经对教堂进行了调查。这是大洋镇和周围几个镇子的基督教徒众筹出来的教堂,已经有三十余年的历史了。不过现在这几个镇子的基督教徒越来越少,所以教堂也呈现出破败的迹象。这里平时没有常驻管理的工作人员,只是每周日会有教徒过来打扫,这些教徒会每隔一至三个月挑个周日进行聚会。

因为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所以在我们的感觉里,这里越来越像是个命案现场了。不过,八月十日的晚间,汤喆的家里就出现了自产自销的案件,而汤喆是在傍晚就来到了这个虽然同属一个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