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猛然撞中,酥麻直窜脊骨。
他粗壮如铁的分身,被她紧致如绢的肉壁死死裹住,褶皱密环,吮吸力惊人,彷彿每一寸都在贪婪收紧。
他伏身抽插,每一下都极深极狠,兽皮下啪啪作响。
她被顶得乳波乱颤,眼角湿红,嘴角轻颤:「你……当真不近女色?」
他被她这话激得更狠,从后将她翻身,双手握着她细腰,怒根猛地插入她花穴深处,像在发泄多年未曾释放的兽性。
她呻吟婉转,声音酥得发颤,连身子都被撞得前胸贴地,后臀高翘,任他掠夺。
王帐灯火未熄,外头风声如雷,营中万人沉睡,唯帐中那张兽皮榻上,仍有声响未绝。
这已是王的第三次勃发,这一夜,他破了多年禁欲,也破了他自以为的控制。
她那朵蜜花早已湿透,内里混浊的白液已分不清是他灌入的,还是她的潮液,褶褶蜜肉即使已肏弄多次,仍一丝不合的含着他的粗大肉根,一出一入翻出的媚肉,皆夹得密不透风。
「啊……王……别太深……里面会……要泄了……」
阿乌那罕低吼一声,将她双腿扛上肩头,让粉嫩的花穴一览无遗,「这样……我才方便看清……我是怎么入妳的……」怒根拔出半寸,又猛地一沉,整根深没至花心,花心被顶得翻翻跳跳,蜜汁顺着根部滑出,湿得连兽皮都透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