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插这么深……婉婉要碎了……」
他却不语,只是手掌握住她细腰,猛撞几下,将她顶得硕大乳波不停乱跳,两点娇嫩粉尖摇晃得几乎滴汗。
她那名器真如她所言,褶皱如织、吸力惊人,肉根一旦深入,便似被万千柔丝缠缠裹裹,叫人欲仙欲死。
他低身含住她的乳尖,快速操弄几下过后,又深深的把灼热射入深处,她高潮的淫水也跟着再次喷发,浇淋在他的前端,她瘫软在他怀中,喘息未定,胸前乳尖被他含吮得红润发亮。
「够了……王,你今晚、已将婉婉拆了……」
他却低笑,声音哑得像野狼:
「不够。我想试试……你若从上,是什么风景。」
他将她抱上他腿间,双掌捧着她圆臀,扶着她骑坐于肉根之上。
她低头娇喘,银牙咬唇,慢慢坐下,整根凶器再次吞入花穴深处。
「啊!太、太粗……撑满了……」
他眼神泛红,双手扣着她纤腰逼她疯狂套弄,蜜肉拍打声啪啪作响。
「你这副骚穴……真适合每夜插烂它、占满它、让它只会记得我。」
他埋首啃咬她肩颈,肉杵疯狂在娇弱的穴里进出,她整个人被顶到颤抖无力,只能瘫在他胸口低喘:
「婉婉只给王一人,夜夜都给,随你……怎么玩……怎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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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她体内第四次爆发,汹涌灌满,那名器如鞘般死死吸咬住肉根不放,他整个人抱着她伏卧,气息粗重。
她趴在他胸膛,声音极轻:
「王的那物……婉婉用身体记住了,它进来时的热、脉动、还有……那股填满……」
「只要你想,婉婉的那处,就会湿、就会迎、就会不放你离开。」
阿乌那罕只觉下身又硬了几许。这女人…确实比起他之前尝过的都还要美妙万分。
「那就……试着困住我吧。」
「因为接下来,我也不打算放妳走了。」
0005 第五章 · 帐中有狐,军外无声
王帐西侧,黎婉儿坐在兽皮榻上,素手捧着一盏温茶,袍襟半敞,露出锁骨上新添的齿痕与吻痕。
她身上裹着阿乌那罕给她的黑狐皮褥,那是王帐的象征,也是无数女人争不来的宠与荣。
而她只用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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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婉儿将茶盏轻放于矮几,起身缓步至阿乌那罕的榻侧。
他正披着半肩战袍,俯瞰沙盘,神色冷峻。她未语,仅跪坐榻下,替他解下靴扣、轻揉膝骨。
那动作熟练得不象是帝姬,而像……一只甘愿伏膝的宠兽。
「王。」
她的声音如风过兰丛,轻轻一唤,便令他停了手中沙盘。
「你近日屡动南蛮边境,却未攻其粮路……是否顾忌谷地难行?」
他侧目看她一眼,并未回应。
她轻笑,指尖划过他手臂:
「可若换条山径,便可避蛮兵主哨,三日抵寨。」
「我对这处南谷古图印象清晰,地形图绘制到这的时候,是当年我父亲亲自带人到那座山扎营测量,跋涉了七日,还差点送命在深山里。」
阿乌那罕眸光一动,问:「妳记得那条山径的线?」
她一边替他松衣,一边将手探入他内袍,在他胸口描绘那条线的起伏与转折。
「从这里出发……穿过两谷……再翻一处伏冢。」
她指尖在他胸膛上划动,忽快忽慢,如香烟缭绕,如织网缠身。
他本欲冷静听她分析,却被她这样一边献策、一边撩欲的动作扰得心跳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