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你吗。”顾拾问。

宣从南说:“你亲啊。”

他们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

主导者顾拾。宣从南嘴上虽然无畏,身体早战栗了,他扒着顾拾的肩膀,努力张开嘴巴。顺从者。

“对不起。”顾拾说道。

“嗯?”宣从南疑惑。

顾拾忍耐:“我不是人。”

宣从南懵道:“啊?”

顾拾:“晚上再吃饭。”

宣从南:“。”

他想说你等等,顾拾没给他机会。

说一不二,雷厉风行。

顾拾觉得自己应该向囝囝道歉认错,他太过火,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东西。但真实情况是宣从南太好太可爱了,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没有人能忍得住。

例如昨天三个Du rx用完,顾拾焦躁,不愿忍。这种东西他不能让人出去买更不能自己买,不想如果不小心被拍到,网友会拿这种事讨论宣从南。他们是合法夫夫,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但这是他们的私秘,顾拾只想让自己品味。

所以他想了个办法,与宣从南商量,道:“能不能不戴?”

强烈的感觉未过,话题转变突然,宣从南没及时作出反应。

顾拾委屈地说道:“你拿得太少了。”

努力思索片刻,宣从南哦了声,明白道:“那等下一......”

”不行。”顾拾当场拒绝。

宣从南也委屈,但说:“好吧。”

......

暴雨一直下,向导心情非常不美妙。剧组停工一天,损失百万,都是真金白银。

他祈祷的别下雨没实现,顾拾祈祷的多下几天大雨却一次一次应验,向导脸都绿了。

“哪有演员这样儿的?”向导看顾拾的微博,他的的确确是在祈祷雨,“有病吧?!”

他叹气道:“上次合作除了工作拼,也没见他这么癫啊!”

房间茶几摆着一份合同,是昨天和胡阅谈成的,顾拾投资了电影。

向导在窗边看了会儿像冰雹一样的雨,窗户被砸得震颤,好像马上要炸开。

他平复心情回到客厅,拿起桌上的合同看起来。

幸好多了个投资商,有钱拍戏,无所畏惧。

下雨就下雨吧,反正现在流失的钱都有顾拾承担的一部分。

除了胡阅,没人知道宣从南过来,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顾拾为什么想罢工。

正如顾拾所言,宣从南觉得顾拾很坏,也觉得自己会死掉。

“......我肚子酸,顾拾。”宣从南小声说。

顾拾嗯了声,没有给出任何解决办法,依然埋头不起。

肚子真的很酸,他醒之后没去厕所......宣从南吸气呼气,一次比一次深长,急切地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恰在此时,天边滚起一声沉沉的闷雷,像怪物不满的呜咽。

秋天不是多雷的季节,乍一听到宣从南稍惊,下一个动作便是正面搂紧顾拾的脖子,嘴里说着:“别怕。”

顾拾咬紧后槽牙,说:“好想死在你身上。”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真的死在宣从南身上才好。

“胡说什么。”宣从南拧眉掐顾拾后背,眼底不清明。

“......顾拾。”他喊得很轻。

“嗯。”顾拾应得很重。

宣从南突然把脸埋进顾拾的肩头,缓了许久才问道:“为什么害怕下雨?”

18岁的顾拾有父爱母爱,有温暖的家庭,他的所有惧怕和阴影应该都是在18岁之前,流浪时造就的。

被人贩子拐走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