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为了让他变成这样一个人,让这样一个人可以被楚长酩喜爱,可以被楚长酩接受。

凯尔默让楚长酩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只能以这样的速度,这几乎让整个动作变成一种慢性的折磨。

对于凯尔默来说的确如此,但对于楚长酩来说,这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楚长酩能感受到龟头前方,那缩起的喉咙给他带来的快感。

凯尔默通常都是手脚冰凉的。可是他的口腔中却充满了热意,突兀又合理。

因为这是楚长酩啊,他以全身心热爱的男人。他怎么能不把最好的东西奉献给他。

他慢慢加快了动作,但还是保持在声音不被人注意到的前提下。

他努力将那玩意儿全部含入,然后收紧喉咙。楚长酩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让凯尔默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跪伏在地上,这让他有一种古怪的臣服感,让他几乎想为这个男人献上身心。

他感到自己的裤子正因为性器的勃起而变得紧绷,他后穴流出来的液体把他的腿根和内裤都浸湿了,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可谁会在这个时候关注这东西呢,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给楚长酩的性器了,他自己的那玩意儿?他不在意了。

他在嘴里努力撑出一些空间,然后让舌头绕着楚长酩的东西打转。这东西有些难度,他一不留神被呛到了,然后憋红了脸吐出楚长酩的性器,接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听见有人呓语着抱怨,吓得浑身发冷,僵在那里不敢动弹,生怕有人发现了他们这场淫行。

万一有人对楚长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