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做得更加过分了一些,他把楚长酩的裤子拉链拉开了,并直接伸手进去摸到了那温热的性器官。他剧烈地喘息起来,仿佛在这一瞬间就进入了至高的享受之中。

他用手摸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了。他自己的性器早已勃起,顶得裤裆里满满当当,有些难受。

后穴里头饥渴地流出了一些水,他此刻特别希望楚长酩能用他那根阴茎,狠狠地干他,让他快活地享受一次。

可他还得忍受。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的淫行,他在偷偷猥亵着一个人,在旁人都无法注视到的角落。

他不得不独自忍受这样的快感。不仅仅要享受,更要隐忍,只有忍耐住这样的快感,才能得到之后更多的愉悦。

他微微喘了口气,手指细腻温柔地安抚着那欲望勃发的性器。

他微微张开嘴,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像是在隔空用唇舌品尝着楚长酩的阴茎。

他在楚长酩耳边轻声问:“我可以舔吗?”

“不可以。”楚长酩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

“声音太大了。”

“我不会发出什么声音的。”

“我可不相信。”楚长酩怀疑地看他,“上一次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凯尔默眼睛转了转,想了起来。

上一次他为楚长酩口交的时候。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直接陷入了崩溃之中,哭得楚长酩劝也劝不住。

后来他自己都没脸讲这件事情。

怎么讲?因为太激动了太兴奋了所以哭成那个样子?

他假装没听见,继续说:“我想舔,你让我舔吧……主人。”

他在楚长酩耳边轻轻叫他。

楚长酩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地说:“不准。”

凯尔默泄气,他闷闷地发了会呆。虽然手上还是熟练地做着,可是情绪却跌落谷底。

楚长酩叹了口气,轻轻捏了捏他鼓起的脸颊,问他:“真的想?”

“想。”

“那等到了酒店。”楚长酩说,又停顿了一下,用一种微妙的语气说,“如果不是你想出这个主意,或许我们现在正在包厢里面……”

凯尔默遗憾地叹了口气:“事情总是不能两全的。”

楚长酩失笑。

凯尔默也不再纠结这一点,他专注地用手抚慰着楚长酩,技巧娴熟,然而对于楚长酩来说却不温不火。

楚长酩已经很难通过单纯的手淫来步入高潮了,长时间的勃起让他有些烦躁,他撑着下巴,目光沉沉地看着凯尔默。

凯尔默犹豫着说:“我……给你舔?”

楚长酩这次没有拒绝。

凯尔默悄声地离开座位。他们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座位与墙壁还有一点空间,让凯尔默可以跪在那里。

楚长酩尽力侧身,把凯尔默的身体挡住,他甚至拿了件风衣披在那儿,挡住底下的淫行。他努力为凯尔默营造出安全的环境。

风衣带来的黑暗似乎让凯尔默更加激动了,他发出激动的喘息,让楚长酩不得不拍拍他的脑袋,让他安分一点。

他稍微平复一些,然后将楚长酩的性器慢慢含入口中。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可以让自己的身上被泼上污水,却不可能忍受楚长酩被人施以异样的目光。他怎么舍得。

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气息慢慢地充斥了他的耳鼻,这种气息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甚至让他感到了些许的恐慌,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离开了这样的气息,离开了这个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生命是从遇见楚长酩开始才真正变得有意义,此前的所有。仿佛都是在为了遇见楚长酩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