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他并不是不了解,他只是……只是就算了解,他也不想和其他人做这些事情。

在潜意识里,法乌意识到了自己的叛逆,也因此,他才愿意屈服于父亲的权威。

楚长酩绕着法乌走了一圈,然后夸奖道:“你的姿态足够让最严格的老师满意。”

“您呢,老师?”

“当然满意。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非常严格的人。”楚长酩微微笑起来,他的气质向来温柔沉稳。

即便在这种时候,都能让有着些许紧张的法乌变得镇定起来。

他们事实上还没有真的开始上课,现在楚长酩不过是在检验法乌的学习成果而已。

他已经给法乌补习过一些课程了,而法乌仍然需要学习更多。

不过,今天的情况略微特殊。

“我听你的父亲提及,你的发情期到来了。”

“是的,老师。”

楚长酩微微沉吟了一下,便说:“那我们先讲与发情期相关的课程吧,或许你很需要这方面的知识。”

法乌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说:“好的,老师。”

楚长酩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不想上?”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