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乌顿时浑身发紧,感觉自己的屁股又痛了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位家庭教师的真实性格,以为这位温温柔柔笑着的老师会柔软到任他放肆,结果第一节课的时候,楚长酩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当时楚长酩询问他关于配种者与育种者的一些基本问题,法乌都答不上来,于是楚长酩惩罚了他。
楚长酩用教鞭打了他的屁股,并且还让他每打一下就报数,报不出来就从头来过。
理论上只要二十鞭,可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楚长酩到底打了多少下,至少那之后的一个礼拜,法乌都没法安稳地在椅子上坐好了。
他的屁股肿得像是个馒头,本来还处在发育期的少年像是一下子就拥有了成年男人那丰满挺翘的臀部
虽然是被打出来的,打完第二天,楚长酩看他实在难受,就给他上药,可那温凉的手指蘸着冰凉的药,一点点细致地给他涂抹上的时候,那奇怪的气氛更是让法乌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至少在那之后他看见楚长酩的手就会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即便已经痊愈,法乌也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变大了一些,一些以前可以穿得下的贴身裤子,现在都觉得臀部那边紧巴巴的。
法乌一开始害羞得不敢说,后来把自己喜欢的一条裤子给弄坏了,就不得不鼓起勇气重新量了一下臀围。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屁股果然变大了。
扭头他冲着父亲告状,说楚长酩用不好的手段把他屁股变大了。
结果他父亲幽幽地看他一眼,说:“屁股大,好生养。”
法乌又气又羞,一下午都没理他那促狭的父亲。
当然,其实他的父亲也在暗地里告诫了楚长酩一番,让楚长酩稍微顾及一些法乌的感受。
楚长酩自然答应,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都与法乌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过事实上,林卡罗夫让楚长酩过来,自然不全是为了给法乌上课,还带着那么一点……相亲的意味。
不过谁都没有告诉法乌这一点,让法乌真的以为他的老师就是他的老师。
非常天真的男孩儿。
现在为了教导法乌关于发情期的知识,楚长酩让法乌躺到教导椅上,两腿分开到边上稍高的两个支架上,而他的胯间,升起了一面镜子,清晰地照出那因为发情期而显现出来的、被肉瓣覆盖起来的雌穴。
他面红耳赤地偏过头,不想去看自己那隐秘的部位。
“知道这是什么吗?”楚长酩用教鞭的一端点了点那柔软的肉瓣,弄得法乌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磕磕绊绊地回答说:“知、知道。”
“哦?”楚长酩说,他忽然笑了一下,“湿了。”
闻言,法乌下意识低头去瞧了一眼,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那玩意儿变得水光锃亮。
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却看见那紧锁着的肉瓣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从中间颤颤巍巍地露出一条缝。
楚长酩忽然说:“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收敛一下,男孩儿,我们还得上课。”
法乌张了张嘴,然后沮丧地说:“老师,我做不到。我们还没有上到那门课。”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在法乌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行了,别沮丧了。”
“老师,这不会让你觉得被诱惑到吗?您是个alpha,不是吗?”法乌眼睛亮亮地望着他的老师。
楚长酩看了眼他,笑了笑,不说话。
于是法乌蔫蔫地撅起嘴。
“行了,”楚长酩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这是什么?”楚长酩用细长的黑色教鞭挑开那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