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慢慢眯起,像是在分辨这句话代表的含义:“什么意思。”

不在意说她的那些话,还是不在意其他的。

孟抒被他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盯着,努力不去移开视线,声线稳稳的:“我已经离婚,以前说的那些条件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我们两清。”

不管钟寅提出的那二十次是出于不甘心还是什么原因,她已经不再在意了。

那位钟太太的话再难听,说的也是事实。

等到钟寅和门当户对的女士结婚,没脸的只是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