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断攀爬,像是怎么都逃避不了,难耐的痒意宛如刻入了敏感的身体中,除了略微急促的鼻息,温阮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抵抗。

或者说无法抵抗,只能沉迷。

舌头进入的越来越深。

将稚嫩的花穴逐一撑开,甚至娇小的穴道有些容纳不了,从未被主人玩弄过着的花穴汩汩流着香甜的汁水,不断被沈丞痴迷地喝下,舌头进出在敏感的小逼中。

温热的触感让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并把它绞紧。

淫水黏腻又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