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苍白的面容彻底被变态的心理医生用着自己的方法染上了其他的颜色。

宛如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的皮肤在时刻叫嚣着渴望。

温阮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过于汹涌的快感像是有个人不断在小声诱惑着他沉沦,没有一丝希望,像是溺水者与水之间的关系。

“呜……”

指尖抓紧身下雪白的床单,指腹晶莹的粉色由于太过用力逐渐变成了青白。

温阮说不出一句话,可穴肉疯狂收缩、痉挛的高潮让他无所适从。

全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花穴里的淫水不停吐出。

沈丞大口大口地喝着,鼻尖按压在敏感的阴蒂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冒出淫液,流通的甬道被鼻尖挤压,淫水喷出。

“阮阮……”

男人终于松开了口,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

“好敏感……”

也很漂亮。

沈丞喜欢死了温阮,也喜欢死了温阮的身体,他为他的一切着迷。

如果在他们初次见面时,他能够勇敢一点,现在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他会和温阮告白,他会让他开心,不会使他日日烦忧,也同样可以避免掉楚清逸这么个养子。

起身,沈丞一边亲吻着温阮的唇肉,一边随意解开了自己西裤上的拉链和纽扣。

一根紫红色,狰狞又恐怖的鸡巴跳了出来。

过于庞大的性器让人感到害怕,如果温阮能够看到的话,绝对会怕到哭出来,并小心翼翼的祈求着心理医生放过他,并且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生涩的口交。

或者腿交也可以。

“阮阮喜欢我吗?”

沈丞轻笑了一声,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变得有些凌乱,可这只给他增添了一种不羁的风流感,使他不像个医生,反而像是个流连在风月场所的熟客。

床下。

温阮的衣服被扔在了椅子上面,没有沾染任何灰尘,毕竟沈丞的这出心理医生的戏还没有演完,录音器和定位器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就是不知道它们的主人有没有收到。

紫红色的性器顶端滴下一滴粘稠的水液。

龟头抵开两瓣白嫩的阴唇,直直的接触穴口,龟头圆润又十分的滚烫。yoo

温阮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身上冒出细密的汗,又香又白,他的每一处都是漂亮的。

举手抬足之间的清冷感和飘渺的距离感,给予沈丞像是在亵渎神明一般的快感。

“阮阮,我要进去了。”

已经被舌头舔到湿软的穴口由于充血变得粉红,龟头率先进入,穴口被撑得很胀,两人的呼吸都十分急促。

温阮想要挣扎着,眼睫颤颤,泪珠不自觉的滚落,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滚烫的性器一点点撑开稚嫩的阴道,柱身青筋环绕,每一寸都在磨蹭着层层叠叠的软肉。

极致的快感在沈丞的性器顶在花穴的最深处时,从心中传来。

“唔!”

温阮呜咽了一声,浑身紧绷,穴肉死死咬住花穴中的那根性器想要将它吐出去,可却越咬越紧,爽得沈丞腰腹绷紧。

“阮阮是在勾引我吗?”

没人能够想象得到一名衣冠楚楚的心理医生说出这句话时是个什么模样,很刺激,超出人类感观极限的刺激。

温阮只觉得自己被撑得很难受。

眼尾越来越红,后颈处的吻痕一直蔓延到雪白的后背,这一身光滑白皙的皮肤色情无比,甚至连指尖,都被沈丞轻轻吻过。

宛如痴汉。

内心中过于庞大的得到感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