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子不干了,便开始对秦岸推心置腹的将自己身份道来。
什么她与师兄可谓是自小一道长大的交情,既是同门师妹,可否帮她指条明路,叫她好去投奔师兄。
说到这里,她倒也算是为人敞亮,并未欺瞒。
秦岸倒是心生一计,既然如今是她有求于我,那他想要出去岂不是易如反掌。
想着那两个徒弟跟着一道担心受怕,秦岸当即趁人不备写了字条塞进徒弟手心,丢下一句,“等出去后将这东西交给来接你们的人。”
洪姨娘得知他的要求好,自然是满口答应,索性不过是将他那两个没甚用处的徒弟放走而已,她自己就能做得了主。
至于他秦岸,只要一日不交代他兄长的事情,她便一日不会放他离开。
就看他们两个谁能耗死谁。
是以,秦岸亲眼瞧着自己四喜班里的两个徒弟去了昆布名下的酒楼,便也彻底放了心,跟着洪姨娘原路返回。
只是辘辘马车将将驶出长街,正往丞相府前去时,二人便瞧见自巷口到府门前,都叫层层百姓围住,洪姨娘掀开车帘,冷不丁听人道了句,“这样的鬼热闹,可得凑上前去看看,去晚了恐怕赶不上好位置了。”
“听人说那告状的汉子是个有本事的,竟是遇上了新可汗。”
“嗐,这里头的门道你就不晓得了,说是这样说,保不齐是那新可汗将人推出来,想要对丞相动刀呢。”
总算是有个明白人了,秦岸嘴角噙笑,心中却是了然。
得到他的回信后,燕鸣歌她们开始开始动作了。
见他胜券在握,洪姨娘便知此事恐怕他也知晓,当即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