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被勾出血来。
“如果你觉得我管不了你,我可以让你去被别人管管。”J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艾德蒙很少见到他这种表情。
调教师对奴隶有天然的威压,大部分奴隶再怎么闹也会知道自己只是一条被驯化的犬,那句被别人管其实是一种过于明显的暗示,艾德蒙听懂了暗示,却没有像其他的奴隶一样温驯的低头。
他只是抬起头,反问J:“你要把我送给谁?”
他问的时候,湛蓝色的眸子里像窗外台风末尾还未的阴云一样灰。
所以他的确没有发现J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从后槽牙发出来:“你还记得沈夜没有,他被打破成了B级,全岛的人都可以管他。那些B级就是岛上的公用马桶,做梦都想有个主人给他一张地毯睡,奴隶,我随时可以将你送到外面去,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奴隶。
又一句。
其实J很少叫他名字,大部分时候喊他婊子母狗或者傻逼。
艾德蒙笑了一声,看向了J。
这个金发暴躁的小美人儿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目光看着他,然后又喊了一声。
“喂,你想清楚没有,奴隶。”
艾德蒙用手揉了揉鼻子,他决定再笑一声:“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指天发誓不让别人草我,你他妈想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