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杰尔继续说:“求您了,就您心疼奴隶。”
“我凭什么心疼你?”J问他,手摸上了他的头发。
艾德蒙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奴隶是您的狗。”拉杰尔在撒娇。
“是吗?”J笑了。
“只有您疼奴隶了,奴隶以前天天挨打,遇到您就好了。”拉杰尔在他的身上蹭,艾德蒙觉得蹭的像个没骨头的虫子:“主人是奴隶唯一的依靠,求求您了,您最好了。”
艾德蒙看着觉得恶心,而他事实上从来没觉得哪个奴隶恶心过,哪怕像沈夜那样每天因为被插入而高兴,哀求着有谁来鞭打他他都很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绝境之下被扭曲的灵魂与选择而已。
但现在,他跪在那里跪在那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勉力支撑,被插的眼睛都有些发红,除去道具带来的生理性快感外,他更多的是反胃。
然后他听到J想了想,声音温柔的低头:“好啊,那我下次,少打两鞭。”
他同意了。
然后拉杰尔更努力的钻进J的怀里,主动在他的腿上厮磨。
两个人就在艾德蒙面前表演了一场口交。
艾德蒙听着27舒适的夸奖和微微的叹息,熬过了自己每天早上的例行规矩,他的阴茎硬的发烫,被尿道堵和阴茎环死死的卡着,他喘息着从插穴机上颤着腿站起来,拉杰尔吞下了“赏赐”的精液,被J抱在怀里细细抚摸。
艾德蒙站在那儿,像一个巨大的柱子,J似乎当他不存在一样。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自己仿佛如同尴尬的第三者,于是他转过身,想推门出去。
“谁让你站起来的?”J的声音传来。
“哦。”艾德蒙没回头,但也没吵,他想继续往外走。
“我的话对你没用了?”J的声音挑高,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意味着他真的开始生气,他的脚步声传过来,在艾德蒙的身后停下。
艾德蒙感觉到J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胳膊,那双纤细的手被他嘲笑过无数次像洋娃娃,但艾德蒙也非常清楚,这种触碰是最后的警告。
他想了想,打算回头,就听见J说了一个定语:“奴隶。”
艾德蒙微微转动的脚踝停了下来,他没有动。
“我去外面,不打扰你。”艾德蒙这么说。
“跪下。”J的命令。
两件事在冲突,按照道理,艾德蒙应该听J的。
按照惯例,他在这种时候,一定会听J的。
就算他再怎么觉得J脑子坑好笑,他也会一边跪着一边说:“好了好了不生气宝宝。”然后被J把脚狠狠的踩到他脸上,让他别跟哄娘们一样跟他说话。
J打人真不疼,他是战场上下来的人,J生气的样子跟家猫挠门差不了多少。
但艾德蒙这次,微妙的,不知为何,手还是搭在了门把上。
“我出去。”
他推开门。
J没有拉住。
毕竟以艾德蒙的力量,他如果不想被J拉住,是能够非常迅速的走开的。
这种冒犯的行为让拉杰尔睁大了眼睛,识趣的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任何声音让J火上浇油。
艾德蒙走到客厅里,J追了上来,他回头的时候才发现J气的脸都在发紫,被一个奴隶这么无视自己的态度,大概是J第一次遇见。
“你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J抄起桌子上一根鞭子走过来,艾德蒙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上前,然后
鞭子落下来。
被艾德蒙抓住了。
他的手迎着鞭子上去,手心被抽出一条裂开的痕迹,藤条上的倒刺将握枪的茧磨开,艾德蒙的力气与J的力气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