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钧楠不够劲兴,遂将她拦腰抱起,边顶边走至醉翁椅前坐下,又朝王老板笑

道:“先前你不是问这藤椅两边把手怎如此细长?你过来便知。”

王老板索性裤也不提,精赤着腿好奇过去,按陈钧楠所示,将娇喜的两条腿高

高抬起,架到把手之上。

但见娇喜背对着他,窗外如水月光映得她细肌丰肉如半透明的青玉,肉腰窄细

之下,两瓣堆雪之臀,似肥鹅之股,因腿足被架起而扒分得极开,依稀可见陈钧楠

那茎物正朝上挺塞地快活,顿时自己那话儿又显得粗硬。

陈钧楠随手从香几上拿过个黑漆描金双头芙蓉小圆盒扔给他:"尝尝后庭滋味,

是另一番趣味。"

“你们南蛮最会玩女人。”王老板嘴里嘀咕,拧转盒盖,一股子香气散开,里头是

猪油般的白膏,陈钧楠补充道:“你那阳物太大,没得这个进不去。”

娇喜此时已缓过劲来,回首可怜巴巴望着他,软着声告饶:“爷可要心疼我啊!”

王老板掐了一指腹油膏往她后庭内抹去,看着那如菊般褶皱缩紧的洞口,兴奋

地无以复加,拽住她松乱的发髻,朝她嘴儿用力亲一口:“我的心肝,爷不疼你,

还能疼谁哩!”

第五章 病桂喜

许彦卿背手走出房,湘竹帘在身后扑簇簇荡下,把淫声浪语重掩于内。

夜阑深沉,蝉鸣蛙叫,黄月皎皎当空,有疏星零落。房内用玻璃容器盛了满满

冰块降温,倒不觉得甚麽,此时却觉得潮湿闷热如溽暑,南方称这八月天为“桂花

蒸”。

鼻息间的香味由浅渐深,这桂花到底蒸开了。

“马车可有备妥?”许彦卿摇起洒金川扇儿沉声问。

随行管事许锦称是,又低道:“爷这就要连夜赶回去麽?”

许彦卿只“嗯”了一声,来此地就为签一纸契约,事已办成便没多留的必要,

他不多言语,一径朝二门方向走了。

..........................

桂喜这些日头烧脑热病着,晚时吃了碗白水撮盐煮的面条子,无甚胃口,吃了

半碗再咽不下,又迷迷糊糊睡去。

戏班子里的师兄师姐还在前堂唱大戏未归,隐约有抑扬顿挫的三弦声传来,还

未入耳已弥散在空气里。

月光被桂树叶筛落,斑驳地映在窗纱上,倒像缀着朵朵霜花,似乎只有这样

想,才能在这蒸笼天桑拿房里得些凉意。

忽被足尖踢到月琴的响动惊醒,坐起身挑开半帘帐子,就听得娇喜在咬牙抱

怨:“是哪个杀千刀的胡摆乱放要害我。”

桂喜趿鞋下床,摸索着点燃烛台,房内昏亮起来,娇喜坐到菱花镜前整理散乱

的发髻,斜眼瞟她热得满脸通红,皱起眉头:“病还不见好?这都几日了?药吃过

没?”

桂喜回话:“烧退了,就没气力。”走至墙壁角,拎一水瓶倒半缸茶喝,瞥见娇

喜颈子间红红紫紫的,抿抿嘴把话同茶一道咽进喉里。

烛火薄薄的光照亮镜子,娇喜拔着夹钗,看清她的表情,也不作声,只随意挽

好发,再起身从床下抽出自个皮箱,扯着拉链嘶啦地划开,翻翻拣拣,取出五六件

大半新的绸衫及裙子搁凳上,朝她呶呶嘴儿:“关东那边现要穿袄子了,这些我用

不上,皆送你罢!”

桂喜怔愣稍顷,很快有些急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