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遂松开手朝下摸,忽一顿,那陈钧楠不知何时竟褪了娇喜的绸裤。

王老板直起半身,看她胸乳被自己吃得满是口水,猛将其推倒仰躺榻上,

褪的裤儿半荡在足踝间,露着赤条条的纤腿,腿间阴毛油黑乌亮布满肉丘,显见动

了情,淫水粘津津地湿了大片毛发。

“果是个极品货,捏捏奶就发浪。”王老板双目赤红,喉头滚动,解掉裤带,腹

下那话儿已变得坚硬直挺,迫不及待握住娇喜两膝,狠劲往两边掰拽,便见那腿心

物绽开一道缝,露出中央红嫩软肉,光艳润泽。

王老板大笑道:“陈先生不知,咱关东有种蚌,名唤珍珠圆背,肥嘟肉丰

内有藏珠,十分稀罕,今却在府中这榻上寻着一枚。”

陈钧楠揉着腿间肿涨笑问:“何来此说?”

娇喜听他二人调笑,觑眼咬唇见那王老板露了虎狼之物,不由倒吸口凉气,

听闻关东男子身型粗犷壮硕,果然言不由虚,肥粗不提,竟长若鹅颈,掩在黑漆漆

毛发如密林里,看着骇人,忍不得开口求饶:“王老板行行好啊,你那甚伟,非南

方儿郎可比,我比不得关东婆娘牝户松大,需你多怜爱呢。”

陈钧楠将她腿掰分更宽,听得这话摇头:“你是没见着许二爷的,我与他溺

尿时瞟扫过,如儿臂粗长,王老板与之相较还欠半数。”

王老板抬眼朝许彦卿望去,见他坐于椅间阖目养神,有些不敢造次,抑下欲

火哑声道:“我不懂南方规矩,倒底是来客,许二爷先请。”

语毕便要退后,被陈钧楠笑阻道:“二爷不太爱玩这些把戏,他未婚妻在

京城念女中,倾城大美人儿,是以对旁的女子兴致不高,勿要搭理他,你我只管放

开尽兴玩乐。”

王老板早已淫兴狂骚,听得这话再不压抑,又有陈钧楠助力,娇喜那牝户大

敞敞开着,红珠半露,粉口张合,正如蜗牛吐涎,他握住硬壮棒身对准口处,噗嗤

一声狠插了进去。

“唉呀!”娇喜眼神乱恍,两腿乱蹬,哀哀惊叫起来:“实在受不住,爷容我喘

口气再动罢!”

那王老板只觉穴内紧张,箍得自己动弹不行,又见她脸儿苍白,气若游丝,

承娇弱不胜依之态,倒起了几许怜惜之意,索性俯身把她樱桃小嘴吃住,搅缠她的

丁香嫩舌,哺了许多热腾腾口水喂送过去。

第四章 轮番阵 (高H)

陈钧楠冷笑道:“她是个唱班出身,惯会拿腔作调演戏给爷们看,你勿要

中她的圈套,反背后遭她耻笑了去。”

王老板闻言再把娇喜面上瞧,虽云鬓凌乱,凤眼乜斜,但腮已起春红,朱唇

被他噙咬地湿肿,喘着气哼哼,遂把手往她股间一抹,满掌的湿滑,竟是黏津涔涔

滚流。他被戏耍却也不气,倒觉这南方小女儿痴憨撒娇心思,是分外的有趣,心里

有些爱,嘴里却狠气:“还没哪个雌物敢戏耍你爷爷我,今非把你骚穴干烂不可。”

不再多话,开始狂抽猛送,横冲直撞,很是粗暴地捣弄起来。

娇喜自被陈钧楠点破,暗叫苦,以为要受这关东客的苦楚,哪想见他不恼反

受用,心思一转便拿出平生绝学来伺候,双足缠绕他的熊腰,吸口气将花心或缩或

放,似蚕吸吮又似水鸭咂食,吧嗒吧嗒声儿响彻不绝,那王老板便觉遇了对手,俯

首吞咬她颤晃不停的乳尖,腰下耸动如猛虎下山,娇喜寻常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