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湿漉漉的,封水衿恍惚间以为自己失禁了,慌乱并紧了腿,泛滥的屄水却还是不停往外喷,像尿尿似的淋在地上:“呜……不要喷……不要……”
耳边全是男人低沉的喘息与下身拍打的声音,封玄慎的腰绷得像块铁板,撞得封水衿腰都快断了,他羞耻道:“哥哥……哥哥太用力了……啊……”
他被掐着腰抬高了屁股,圆圆的臀肉一片红,都是封玄慎撞出来的,男人伸手揉了两下,声音发哑:“房间都快被你淹了。”
封水衿立刻摇头,抽抽搭搭地:“才没有,我、我夹紧了的……没有那么多……”
他着急地辩驳自己没被亲哥哥操出那么多水的模样,纯情中又是十分的放荡。封玄慎下腹一热,将人拉进怀中,腰胯猛地耸动几下,在封水衿惊慌的哭叫中,狠狠射了进去。
封水衿被生生操晕了。
他昨晚没睡够,早晨又被按在门上干,毫无征兆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床上醒来,封玄慎不在,是去了议事殿处理事务,留了张字条让他好好休息。
封水衿动了动身子,身上黏腻湿润的感觉都不见了,大抵是哥哥在他睡着时给他清理了。只是腿还是酸软的,穴里异物感明显,深处隐隐发痒,他总觉得哥哥好像还插在里面似的。
这种想法一出来,封水衿脸一红,蒙住头在床上打了个滚。
下午,房间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封水衿看了过去,一只胖乎乎的纸鹤正卡在窗户缝间,努力想要挤开一条缝隙。他见状挥了挥手,替那鹤打开了窗,看它艰难地飞到了床边。
那纸鹤锁定了收信人,头部点了两下,而后传出一道熟悉的声线:“封水衿,明日我要同裘刃往北边去了,趁还离得近,今天便给你送回点吃的玩的。记得,那些吃的都要今天吃完啊!”
是司空谨。
话音一落,仙鹤的屁股抖了抖,哗啦吐出一堆玩意倒在了床上。
封水衿吓了一跳,不知道司空谨是花了多少钱,这些东西倒下来时跟瀑布似的,加起来都能占半张床了。
他只好坐起身,被角自肩头垂落下来,露出红痕交错的乳肉。封水衿连忙扯回被子盖住了身体,低下头翻看一床的小玩意,柔顺乌黑的发丝跟着垂落。
司空谨给他寄回来的东西,其中竟有好些刚发售的新话本,封水衿两眼放光,将它们一个个捡进怀里,按名称与册数排列好,满足地摆在了床头。
他是如此高兴,甚至于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现脚踝处没有被取下过的锁链。
35 肚兜
傍晚,封玄慎推门而入,床榻之上,封水衿靠在床头,正捧着话本子咯咯笑。
听到声响,他立刻抬起头来,欢喜地朝兄长伸出手:“哥哥!”
封玄慎走过去,将人抱到腿上。封水衿身上不着寸缕,连忙团住被子,在封玄慎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道:“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封玄慎抚摸着他脑后的发丝,问道:“一个人待着可无聊?”
闻言,封水衿噘了噘嘴:“没有人陪,自然是无聊了。”
“我方才看你倒笑得开怀。”
“噢,司空谨给我寄了东西,不晓得是哪个地方产的话本,好生有趣。”
封玄慎起了个话头,封水衿便高兴得说了起来。对着兄长,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次还能紧紧贴着抱着,更是满足,白嫩的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肉嘟嘟的嘴巴张合个不停。
封玄慎纵容地看着封水衿贴在自己身上手舞足蹈,像一只古灵精怪的雏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末了,封水衿忽然想起什么,抬了抬腿,从被子下钻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