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了。”

诸如此类,她一说他就激动,他一激动她又开始嚎累呼痛。

他又不得不隐忍下来,先顾及她的手脚胳膊腿儿,哪里哪里又不舒服了。

总之,这一遭功法修炼,小花心里是乐开了花。

她着实没想到能和国师之间一日千里,再也不是她泥里望月。

以往她连国师的一片衣角都碰不着,这下趁着国师身负重伤,她还和国师平起平坐练功了,而且大多时候还是她坐在国师身上。

除去那根老往她身体里捅的棍子,委实太硬太大,让她不太舒服,大多时候她都是极为喜欢的,能和国师气息交融,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