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她傻眼了,可是那条舌没有放过她,舌尖勾着阴蒂弹弄,从前到后深埋进蜜缝清扫一通,将淫水尽数搜刮,连顺腿根往下淌的水珠都被舌尖带走。

他又喝她水!

“好脏。”温琪红着脸扭头看他,被他拉起来,面对面分腿坐上他昂扬的性器。

“不脏,很解渴,要不要喝我的?椰浆来的。”

“不要啊!好恶心啊你。”

他笑着掐住温琪的腰套弄自己,看着她眼睛说,“不喝那我就射给你咯,上面嘴不喝,下面嘴好爱喝。”

温琪已无暇分心和他斗法,整个人绵软趴在他肩上,鼻尖嗅到他伤口血腥,换一侧肩,牢牢抱着,像抱一块海上的浮筏。

她自己在动,动得很轻缓,几乎被他的动作盖过,可是他也变得温柔,捧着她被拍红的屁股上下套弄,二人一起发出低低呻吟,在彼此耳边格外清晰。

他很得意吧,因为又是这样,就算不愿意也被肏得很爽。温琪埋下头,不想直面自己的欲望。

射精时他抵得很深,温琪被他荤话带坏,被射满时想的居然是他说那是椰奶,那他岂不就是送奶工?真是莫名其妙……学坏原来这么容易。

他拔出去,乳白色的“椰奶”从她被肏得合不拢的小逼流出去,流在芭蕉叶上,白白一滩,浓浓的明明更像椰浆。

谢仲安用手臂捞起她,丢掉面上脏了的芭蕉叶,“床铺”又干净如新。

他走出去摸了摸挂起的绸布,都干透了,回到帐篷搂过疲惫的女人,将她盖住。

清晨温琪是被热醒的,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气温不高,是谢仲安伤口感染引起低烧才把她热醒。她抱着他睡了一晚上觉得好暖,起床才觉得暖得奇怪,试了试他额头温度,果然发烧,问他有没有身体不舒服,他还在睡,抱着她说很舒服。

真多余问。

但他的确看不出有什么不同,醒来后穿上衣服,研究了一会儿风向,然后搜集枯叶点燃,温琪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看他的操作明明和昨晚点篝火类似,却生不出明火,只是在树林里烧出滚滚浓烟。

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茶园的人就大批大批赶到。

茶园工人将人接上车,提供饮用水和食物,甚至在车里就要给温琪打吊瓶,她吓死了,中英双语婉拒,不敢在行驶的面包车里扎针。

谢仲安坐在副驾,要来双氧水和纱布,脱了上衣自行处理子弹擦伤。

温琪透过遮光板上的镜子,看到他额角冒出汗珠,应该是很痛的。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趴上副驾椅背问:“既然获救这么容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点烟?”

谢仲安在包扎,咬着纱布一头,勒得紧紧地打结,没料到她突然这么问,转身看向她,扬眉想了一会儿。

然后又坐正,理所当然地说:“我看杂志现在不都流行camping?昨晚气氛那么浪漫,当然要就地铺床。”

0032 32. 不要告诉别人

获救的温琪在茶园一刻都待不下去,当天回到剧组拍摄,发誓拍完这部,再也不到东南亚来。

拍摄很顺利,只有一个小插曲。

当时导演上来就说要拍海边的戏,温琪一身印子,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身上吻痕和后入跪出的淤青,但又确认过剧本不好临时反悔,就借近日科学新闻和导演说最近太阳黑子活动频繁,紫外线会很强烈,自己有点光敏感,不想在海边暴晒,和导演商量把那场戏换个场景。

动用特权后剧组对她也一如往常,拍摄两个多月都没人当她面说过什么,期间谢仲安又飞泰国见过她一次,那一次全剧组停摆一天,但是表面上都很和气。

直到拍摄彻底完成,在回国前的杀青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