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
可是她也不敢明着问,“kiki…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不好,但也没有那么严重。”温琪不想被误会得太惨,稍作解释,“他那个有点大,别的没对我做什么。”
“真的?”
“真的。”
“对不起啊kiki,我本意真的是想帮你。”
温琪摇头,“算了,这种事说不清楚,如果我今天真的落在刘太手上我肯定和你绝交,但这也不是刘太太做的,很晚了,你回去吧。”
瑞秋急于想要弥补,“kiki,我知道有部片要到东南亚拍,你要不要去那边躲两个月?我求郭先生帮帮你,那部片的制片人以前拉过他赞助。”
她那位地产大亨男友,五十出头的郭先生,热衷投资电影,的确在很多导演和制片面前有话语权。
这个办法很诱人,但温琪还在为刘耀辉的事生气,没有立刻答应。
临走前瑞秋告诉她,她搬到刘耀辉公寓里的东西,过两天会给她送回来,温琪随便应了两声,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她只搬过去几件衣服,就是丢了也无所谓。
不想提了,这件事她自己也有责任,演艺圈里的人或事都被标了价,她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刘耀辉就是好人。
送走瑞秋,温琪到卫生间对镜子检查身体。
左右看看,身上倒是还好,除了胸前的指痕,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谢仲安不是那种热衷前戏、喜欢缠绵的男人。
他很凶,凶到温琪好几次差点溺死在漫过头顶的情欲里。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爽到飙泪,爽到明明不愿意,还是会全身颤抖地抱住他,迎接他的给予。
但是她不享受,享受需要全身心投入,她做不到,她愿意把这份灭顶的“爽”让给别人。
看了眼底裤上分泌物,温琪思前想后,还是将内衣丢进了垃圾桶,随后走进淋浴房,冲走了谢仲安残留在自己身上和体内的所有证据。
留证报警只是自找麻烦,她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小女孩,做这行太天真要被人伤害,反正他想要的也都得到了,之后或许还会再联系她,她只要顺从地当几回死鱼,男人也就不会觉得新鲜。
果然,人在淋浴房里思路最清晰。
洗完澡温琪看到手机有条短信消息,是二十分钟前谢仲安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