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烟皱眉,“太晚了。”
“我自己坐的士回去,不用送。”
取下烟卷,“我说太晚了不安全。”
温琪被这句话刺到,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你说笑?”还能怎么不安全,她现在很安全?
男人挑了下眉,衔着香烟从床上起身,身高刚好挡住落地台灯光线。简单的动作莫名压迫感十足。
温琪眼神闪躲地后退半步,将一侧长发别至耳后,“…我现在走。”
眼看他步步紧逼,温琪心跳如鼓,谁知他越过她,捞起地上皱巴巴的长裤,拿手机打了通电话,挂断后对她说:“去洗个澡,一小时后司机到楼下,送你回家。”
他好像没有生气,温琪试探,“仲安哥,可不可以让司机现在来?我洗澡很麻烦,要磨砂膏、洗面奶、护发素,还要点香薰蜡烛,你家不可能有的,我身上好脏,让我回去吧…”
她又在玩不高明的小把戏。非要回家,就算在他这过夜能怎么样?
谢仲安丢开手机,躺回床上吸烟看向她,眼神带着玩味和审视。
一丝不挂的温琪很冷,心很慌,眼神乱瞟,看到昏黄光线下他胸前的几条深色疤痕,之前虽然躺在他身下也注意到了,但距离太近,视线很晃,反而看不真切。
他身上很多处都伤得很惊险,甚至有条疤在腹部,好像被人捅伤,再往下,是平整有力的下腹,还有藏匿在毛发间的那个东西,此刻疲软,看上去就是平均水平以上的正常大小,但为什么充血之后那么吓人。
抬眼发现他同样也在看她。
温琪别开眼,用手臂遮住部分身体,“仲安哥…我想回家,麻烦你。”
他发了条短信,然后招手让她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捂着胸走到床边。谢仲安坐在床沿和她站着差不多高,抱着她又吻了一会儿,边吻边捏她屁股。
大约十分钟后司机到了楼下,一吻结束他又硬了,器宇轩昂戳着她大腿,温琪装不知道那根戳着自己腿根的东西是什么,飞快脱身,“仲安哥,司机到了,我先走了。”
她带上卧室门,穿好纸一样皱的衣服,立刻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仲安没跟出来,只是任由她落荒而逃。
卧房门没关严,通过那条缝隙可以看到温琪离开时匆忙的身影,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她脸上什么表情。
枕头上那么明显一滩水痕,她哭过。
0013 13. 耳环掉在我床上
一到家门口,温琪就看见瑞秋披着风衣外套,坐在她家门前楼梯上抽烟,一地摁灭的烟屁股。温琪没来得及说话,瑞秋就先站起来,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温琪从包里翻找钥匙,“抽这么多烟,小心癌细胞在肺里开party。”
瑞秋抱歉地追上去:“对不起啊kiki,是刘先生让我别告诉你他有家室,他知道你不和结过婚的男人约会。”
温琪恨嫁,她和有钱人恋爱都是奔着结婚去的,又怎么会和有夫之妇纠缠绕远路浪费时间?至于这种事刘耀辉是怎么知道的,温琪对瑞秋持怀疑态度。
“没事。我不是活着回来了。”
瑞秋很愧疚,“刘先生说你被骥新的谢仲安带走……怎么回事?不是刘太绑你吗?”
“就是刘耀辉说的那样。”温琪连解释的力气都不剩,腿心肿胀,走路都好难受。
她坐到沙发上,又因为下身接触到座椅,皱眉倒吸凉气。那种感觉也不是完全的疼,而是因为阴道口过分红肿,猛然挤压刺激所带来的异样感受。
瑞秋早就看出来了,毕竟她十点多才到家,走路姿势还那么奇怪,傻子都看得出是发生过那种事了,而且情况不容乐观,就怕是被人轮奸,或是遭受了那方面